我再也不敢动,论鞭子怎样,如暴风雨般沉重落入臀部,论那疼痛,是否渗入骨髓,我依然咬牙忍着。
不发出一声哼叫,可是疼却是实实在在的,令我大脑皮层发木,我紧紧咬着牙,不知不觉中,眼睛湿了,有什么东西滴滴答答地掉落下来。
松铭看到了我的泪:“你可以喊,可以喊疼,可以叫主人。”
他恐是怕我憋死,“啪“地一声,第15下打落,同一个地方好疼啊!
“主人,好疼……好……”我终于喊出了一声。
坚强这个东西,说起来容易,却也容易攻破,只要你向它服一点软,便会限制退让。
那里越来越疼,手指抠着墙,屁股却一动不动,任由松铭摧残。
终于20鞭打完了,他的手温柔地抚摸在上面,可是他越玩,屁股上越火辣辣,像浸了火碱。
“疼,真的疼……”我眼泪汪汪地说。
松铭抬手,将我眼角的泪一一拭去,我突然感觉,疼痛过后的温柔,也被格外放大,很留恋他手的温度,脸颊忍不住贴上他的胸口。
松铭却一下子离开,从调教的抽屉里取出个小小的粉色跳蛋。
他拧打开马达:“认识这个吧!”
我点头,在俱乐部里,这是最简单的调教工具,岂能不认识。
松铭拿着跳蛋,命令似的说:“不许动,忍鞭子一样忍着。”
说完,便猛地将跳蛋贴到我的阴蒂上,然后将开关调到最高。
我完全想不到,他这个看似温柔的人,其实骨子里却极度冷酷,可能比姜世,还要冰冷。
更善于隐藏。
我一下子便跳起来,他的手随着跳蛋,追逐着我的果实,就连两边的小肉片,也不放过,另一只手将它们拨开,执着地将跳蛋放在阴蒂上。
不到一分钟,他的手便迅速湿透了,而我也迎来了短暂的小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