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按照他说的做,动作僵硬,一板一眼,像只木偶。
松铭手里的散鞭,再次落到了腿上,想来他是不满意的。
他走到房间旁边的电视柜前打开,里面放着碟片。
漂亮的女子,极其淫荡的在舔假阳具,舌头灵活的像手指一般,缠绕着透明的玻璃阳具,上上下下舔弄,眼睛眯缝着,如猫,带着魅惑。
嘴里还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
要我学她,做出如此淫荡的姿态,打死我也做不到呀。
可鞭子没头没脑劈了下来,我只能忍住羞耻,努力去舔那根食指。
并想象那是松铭的手指,心脏激烈跳动起来,血往头上涌,我的脸一定很红,很烫。
舌头伸得长长的,在食指上,来回舔舐,卷进去,再吐出来,一缕唾液顺着嘴角,流到白色的上衣。
我来不及擦拭,随后一缕缕的唾液,争先恐后地掉落,衬衫湿了,紧紧贴在我的身上,我爬在了充满湿地的苔藓里。
松铭的下身,已经勃起,薄薄的棕色西裤,拓印了阳具的形状,很大很粗,鼓鼓囊囊一大块,肉块诱人犯罪。
可他还镇静,嘴角似笑非笑,死死盯着我,一百瓦的灯泡。
“舔的够湿了,用你两根手指,掰开两片阴唇,在阴蒂上摩擦。”
他薄薄的嘴唇,吐出下个指令,我没有犹豫,第一步最难做,可第二步,第三步就顺其自然了。
我用两根手指,缓慢地剥开那两片柔软的红花瓣,为了缓解紧张,呼吸变得更加急促。
“把你的阴蒂露出来,让我看清楚,记住把我当成姜世。”
松铭这道命令,令我极度痛苦,好像一瓢凉水,从头淋到心,把渐渐升腾起来的欲望,全部浇熄了。
海水载浮载沉,我时尔欢喜时尔惊惧,可这一切都法按下暂停键。
我讨厌姜世,更害怕他,将英俊可爱的松铭想象成凶暴残忍的姜世,这本身对我就是一件痛苦不过的事,再加上将最隐秘的私处,暴露给他看,我的动作僵硬起来。
不消说,鞭子又落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