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碟中的声音,糜烂的在整个室内回环,我真是佩服松铭还如此镇静。
鸡巴已经硬得朝天,他面容上却一点都没改变,连呼吸都还稳定。
我只好把注意力放在女子的粗喘娇吟上,她的声音时不时徒然变高,令我手指乱了节奏,可逐渐的,我找到了感觉。
反正姜世迟早要看的,我咬着牙,按照他说的,把阴蒂暴露在空气里,立即便感觉那里潮湿一片,把手都濡湿了。
经过一个小时的鞭打和语言侮辱,我早已经进入到亚兴奋状态,似乎再抚摸几下,会到高潮了。
可松铭却视我的乞求,而是抽出散鞭,趁我毫不提防,一下便抽到了阴蒂上。
那种疼,简直法形容,就好像把皮肉割开了,用盐水浇在上面,疼到骨髓,渗入灵魂,骨髓也跟着尖叫。
可疼过后,却是绵长细丝般的兴奋传导到皮肤上。
我发出一声惨叫,就是进入调教室后,第一次失控。
可松铭却毫不怜惜,接二连三抽了下来,他咬着腮帮,脸颊扁扁的,那里蹦出了青筋。
“十鞭,数着。”
为了分散疼痛,我只好集中精力,一边挨着一边报数。
可越是思考抽了几鞭,越是能感到彻骨疼痛,真的好疼好疼,每抽一鞭,我都忍不住尖声惊叫。
“主人,主人,我受不了……”我祈求他住手,但还是没有喊出相约的暗号,因为感觉到汹涌澎湃的液体,想要冲破那层屏障,倾泻出来。
我提着气忍着,如果当着松铭面,尿出来,那脸要放在哪里?
“你要是敢在十鞭之前解出来,我就用按摩棒给你破处。”
这句话令我不寒而栗。
那层薄薄的处女膜,若是撕裂,也应该是喜欢的男人喜欢的肉棒,而不是冷冰冰的塑料棒子。
我拼命忍着,忍到啜泣,忍到抽噎。
数到八的时候,我的小腿已经抽筋,可那一鞭子,还是准确误地抽在了同一个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