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不成?你从来就没有在女孩身体里面射过?”我更加恶意地说。
我说得已经够克制了,其实这意思暗示他是处男?
松铭呲笑一声:“老子俱乐部里女人多了是,随便拉一个,操一宿都没人敢说声不。”
他难得说了粗话,但我知道这是真话。
我有些生气,这个破地方,还乞求什么纯洁男女,哪一个人都不是单纯的。
我一下将他内裤拉下来,于是那充满龙马精神的肉棒,便露了出来。
松铭的东西,和他瘦弱的外表完全不相称,不大不小,比姜世的狗东西,小了一圈。
却极其挺翘,向上浮起的角度,是优美的弧线,还很粉嫩,显然使用的频率,没有他说的那么多。
“你调教完女孩,就上她们吗?”我不客气地问,这种羞耻的问题,他能问我,我也一样,返还给他。
他的眼角全是不耐烦:“喜欢的就上,不喜欢的老子才没空理。”
然后他轻蔑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我就包含在这不喜欢之内。
我好生气,不喜欢我,还调教我做什么?
我扬起手,将他的肉棒拍了回去,男孩吃疼,“嘶”了一声。
我去刑具柜里,找出了锁阳套。
松铭的脸有些苍白,我不理他,将那个比它尺寸小多的套子,硬生生套在了阳具上,一定很不舒服,也一定很疼。
他咬牙切齿,我动作飞快,将他阳具锁了起来。
其实我蛮想纳入小洞洞,但现在还不是时候,女巫的盛宴刚刚开始。
我摆动身子,在他面前,跳起了艳舞。
食指划入潮湿的小穴里,想象着他的鸡巴插进阴穴里,是多么美好,这样一想,到达了高潮。
他的鸡巴被锁得很疼,愤恨地看着我:“小骚货,小妖精,你不想让我插你吗?瞧你那屁股扭得多浪,瞧你那骚水多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