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松铭搞抑郁了,自己也没好过到哪里。
没想到,一次类似玩笑的举动,造成如此可怕的后果。
生活还要继续,像我这样的人,没有成本悲哀。
我在纸上涂涂写写,难过了三天,又要开始调教训练。
松铭明不能来调教。
组长指着我脑袋说如果违约,要被卖到国外去做性奴,还俱乐部的损失。
她的话不能当真,却也不可忽视。
更何况,我早已被姜世盯上,论如何都逃不出他的魔爪。
必定要成为献身祭品,还不如慷慨赴死,别连累大家。
转换心态,说不定能从中获得快乐。我这样骗自己。
组长指着监控录像里,拍下我和松铭的互动:“看看,你们玩得挺愉快,你叫他主人,并没有抗拒,眼睛中闪着光,没那么难以忍受嘛。”
她不知道我对松铭的感情。
不得不说,组长诛心的本事真强,还擅长洗脑。
就像第一次妥协一样,很快便有了第二次。
俱乐部帮我换了调教师,不记得他叫什么名字,他是谁对我来说都不重要,就叫他R吧。
R算是俱乐部里的红牌,那些富婆,喜欢受虐的女人,花高价来翻他的牌子,供不应求,日日排满。
能请到他来调教,用组长的话说,简直是我的荣耀。
这份荣耀,给你要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