组长舔着脸说,要要。
她巴不得R调教,因R曾在世界闻名的地下调教比赛中,获得二等奖,那奖项一直是外国人独大,他还是第一个走出国门的国人。
我忍不住笑,卖x也能卖到国外去,值得炫耀。
组长的脸色变了,一甩袖子走人,小妮子,一点都不招人疼。
我怎么不遭人疼了,哪个臭男人不都是想叫我疼?
我沉默,换了松铭谁都不行,他来调教,那是享受,即便疼,也能缓解,也能激起性子中隐藏的受虐因子,靠别人是不行的,这是化学反应。
我硬着头皮,随着R进行了第一场调教。
R是那种白白净净,有点娘里娘气的男孩子,看上去挺温柔。
每次捆绑的时候,都会礼貌地问,这样可以吗?,会不会太紧?,血液循环不好
可上手后,他就比谁都狠,变态似的眸子里,藏着狼一般的嗜血瞳子。
松铭现他是相反的。
我摇了摇头,不能再如此比较下去,再比较,不是我疯,就是必死。
R玩得很花。
比如捆绑的姿势,松铭只是将我的手随便绑绑,要求我自觉挺起身子,自觉迎接调教的皮鞭和假阳具。
在这个过程中,对抗着羞耻心和疼痛,反而让身心体验,更加敏感和开放。
R用绳子捆绑时,总有意意碰触敏感部位,他的手法老道,用不了几分钟,便完成了一个后背小手缚,再把腿一层层绑成了花笼。
我浑身上下,只能被拘束,在狭小的绳结里,像是将整个身体和心灵,都桎梏在笼子里。
R牵着我来到镜子前,浑身赤裸着,一览余地暴露在镜子中,我忍不住将头扭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