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筝环臂遮住胸口,望着男人的背影,有一点讶然:“霍西洲,你……不做吗?”
明明,他动了情,竟然在关键时……硬是克制的停下了?
哪怕乔筝少经人事,却也清楚……能够如此克制的男人,是十分稀有的!
“不急,有的是时间。”
霍西洲淡淡一回,嗓音有了几分低哑。
避免刚刚冲的冷水功亏一篑,他头也不回走出浴室,反手关上浴室的门,隔绝了花洒下衣寸缕的小女人。
她浑身是伤,他还没那么卑劣,非要在这时候一逞私欲!
站在花洒下,乔筝任由温水流过伤口,再疼也咬唇忍住。
她想了想丈夫,又想了想霍西洲。
脑海深处,悄然浮现了一个念头。
她……是不是做了?
她不该挽留霍西洲的!
可是落在苏子豪手上,她和置身地狱又有什么区别?
以及……她置身地狱是为了乔思思重获新生,多、么、可、笑!
“啊一一”
不多时,外面响起苏子豪的凄厉惨叫,一声胜过一声。
乔筝担心出事,连忙换上浴袍出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