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虞去客厅，把空间留给他自己解决问题。
出门前她下意识回头看了一眼，商砚初半靠在床上，下巴微仰，右手在腿心间擎着的大鸡巴上来回撸动着。
空茫没有焦点的眼睛对着她的方向，就像是在看着她一样。
那画面说不出的蛊人，商虞只看了一眼就口干舌燥起来，忙不迭转过了头，快步离开了。
二十几分钟后，商砚初完事了，在房间里叫她，两人一起去浴室冲澡。
商虞除了扶着商砚初找方向以外没让他碰自己一下，还全程都操着沈念语的声音叽叽喳喳，把旖旎的气氛全都说没了。
商砚初有些啼笑皆非，不过倒也没再耍赖，安安分分地洗完了澡。
把商砚初安排好自己吃饭，商虞又按了电话铃叫护工阿姨来换床单，她声音清冷，面色冷凝，若不是耳朵红通通的，根本看不出来她的心情。
“小鱼，过来。”听见护工离开的声音，商砚初冲旁边伸出手，商虞从他侧前方走过来牵住他，顺着拉扯的力道坐到了他腿上。
“重吗？”商虞圈着他脖子，没敢坐实，脚踩在地上承了一部分重量。
商砚初在床上躺了两个月，虽然护工每天都会给他按摩肌肉，但长时间卧床还是或多或少会有影响。
商虞给他安排康复训练也是为了让他慢慢重新适应。
“不重，老婆就跟羽毛一样轻。”商砚初张嘴就来，手从她衣摆里伸进去，又揉上了绵软的奶子。
商虞咬着唇，脸颊红红地看着他，心跳慢慢又变快起来。
“怎么没有奶了？”把玩了半晌都还是温暖干燥的手感，商砚初有些不满。
“嗯……都……啊……都被你喝完了。”商虞喘息不匀，“唔啊……别闹了，我饿了。”
商砚初留恋地捏着小奶头搓了搓，商虞身子颤起来，更紧地攀住了他肩膀。
“阿砚……别……啊……”
商砚初被她叫的差点又硬起来，喉结快速滚动了好几次，才逼着自己挪开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