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带破开空气,发出凌厉凄惨的声响。
蒋方舟撑在地上想要爬起的手,一不注意被沈嘉祯抽中,啪的一声留下一条蜿蜒的红痕,疼得蒋方舟牙关发酸,触电的感觉顺着手传向他大脑,几乎瞬间便失去了知觉,整个人瘫倒在地。
沈嘉祯不管他疼不疼,拿起皮带就往蒋方舟身上继续抽打。
“这个家所有的东西都是我沈嘉祯的。你不过是你妈带过来的一条狗,给老子端茶送水看门的,你以为你呆的久了,吃上几回肉骨头就能翻身做主人了?”
沈嘉祯言语间满是讽刺。
“书费你是不是交了?”沈嘉祯想起早上的书费不由得有些冒火。
蒋方舟这狗逼居然偷他的钱。
不愧是荡妇养出的小杂种,表明上看起人模人样的,可背地里尽不干人事。
赶明他非得把蒋方舟的手给剁了,让他不敢再偷钱!
虽说是赶明,可这会沈嘉祯抽皮带的动作却一下一下的往蒋方舟手上招呼。
蒋方舟做多了粗活,手上全是老茧,可即便如此也挨不住沈嘉祯抽的力道,于是没一会那健壮的手便被打得皮开肉绽,像极了冬日里下锅煮的火腿肠,煮过了头,外面的肠衣破裂,粉色的皮肉全部炸裂开来。
“说话!”沈嘉祯打得有些累,便双手插腰,不耐烦的伸脚踹他。
蒋方舟打着颤的,赶忙将右手背到背后,生怕沈嘉祯打伤了,自己不能写作业洗衣服。
沈嘉祯看见他的动作后嗤笑一声,用皮带碰了碰他的脸道:“刚刚不是挺嚣张挺有能耐的吗?现在怎么一句话都不敢说?”
蒋方舟恶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没说话。
见他不说话还敢瞪自己,沈嘉祯瞬间暴怒,直接用脚踩着他的脸,往他裸露的性器上狠狠的抽了一鞭。
脆弱的地方冷不丁被沈嘉祯打了一鞭,莫大的快感顿时与痛感相互交织涌向大脑,疼得蒋方舟脚趾紧攥,睫毛被泪水打湿,整个人蜷缩成一团,像个虾米一般护住敏感的地带。
沈嘉祯看见他的窘态后,冷笑一声,拿起书桌上蒋方舟的书包,便拉开拉链,抽出了里面明显有别于破旧书本的崭新练习册,随后便当着的蒋方舟面撕了起来。
“你读什么书?”沈嘉祯将撕碎的练习册抛向空中,洋洋洒洒的白色纸片竟像雪一样在空中飞舞,有些落在蒋方舟的身上,被血晕染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