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走大门,他偷偷地从自己的院墙翻身而出。
说是贵重物品,但其实只有一两银子和几串铜钱,以及一块张伯留给他的玉佩。
这块玉佩是张伯唯一的遗物了,曾经郑重地告诫陈舟,以后带着这块玉佩前往东震,可以在那里查清自己的身世。
陈舟对身世并不关心,除非可以找到一个大靠山,否则根本与他关。
要知道东震离现在所处的大离,可是隔着一整个国家,光赶路都不知道多久。
在自家小院不远处的一处屋檐上,陈舟伏低了身子,他想看看觊觎自己的人,今晚是否会前来。
…
“胡遇昌,你动作快一点!”
院墙的另一面,一个尖嘴青年对着身后招手。
身后的少年也从阴影中走到了月光下,是一个圆脸少年。
如果陈舟在此就可以认出,这也是栖凤武馆的弟子。
这个少年面容稚嫩,其实还年长陈舟两岁,比之更早进入武馆,如今炼体七重。
平日里低调的陈舟从未和他说过话,只专心在馆内练武。
“小诚哥,我们真的要下手吗?他也是武馆内的,是不是不太好。”
“妇人之仁,他伯伯刚死,一个炼力一重的高手多会赚钱你知不知道?
今天给他抢了,至少都可以换两枚锻体丹吧,可以省下多少时间你算过没有?”
被称作小诚哥的青年双眼冒出精光,配上他那尖嘴,夜色下活脱脱一副鼠样。
圆脸少年还是踌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