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碓在踩,纺轮在转。
斧钺切开鹿肉,无声无响。
瓦釜放在火上,水咕嘟嘟的冒着热气。
在耕地里拱土的小猪,在田垄上追逐的鸡群。
有人扛着犁具,呼朋唤友。
小推车从鸡群边上,空灵的转着过去。
吱嘎的声音,狗与羊互相追逐,蝴蝶停留在祖地的青石上,那面高耸的石碑,镌刻着赤方氏曾经的一切过往。
土圭的边上,是一个土台,上面放着第二个日晷。
那有羲叔和赤松子写上的一些话。
赤松子写到:人生堕地,天赐其寿,四万三千八百日!
羲叔写到:居诸不息,暮去朝来!
丹朱曾经对这个很感兴趣,表示自己也想写一句话。
堆满了粮食的谷仓,被牢牢加固;从未见过的扇车,将糠皮一一去除。
石磨被小小的铁牛拽着动起来,洁白的,从未曾见过的豆浆从中留下,落入瓦罐。
当穆至他们尝到豆浆的时候,再看这粮食满仓,五谷丰登的山野,这从未曾见过的,仿若开天辟地以来都未曾在记忆中显化过的太平之色,是真正出现了。
穆至走到族内的一个地方,他看到那座高大的祭祀土台,方正的墙壁上面已经被妘载写上了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