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讨厌。
Oga身上好像哪里都是软的,季怀玉握着楼月的小腿,在他膝盖磕出的淤青上擦拭药膏,即便动作已经放得很轻,楼月还是嘶哼着往后躲,眼睛水汪汪的,“呜、好痛,轻点,轻点!”
细腻的腿肉被压出指印,季怀玉眼帘下敛,喉结滚动,“忍着点。”
药膏被均匀抹开,楼月咬着嘴巴,又听季怀玉开口说:“校方和谢厌签了协议,不准携带重武器进入,帝国院校会保障他们的安全。”
楼月茫然地眨了眨眼,过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季怀玉跟他说这个…是说在校会更安全一点吗?
他怔怔松开咬住的唇瓣,忽然又冒出别的念头,像只试探性伸爪子的小猫一样,“你会保护我吗?”
季怀玉抬眸瞥了他一眼,镜边的冷光刺到了楼月,他眼睫颤抖下意识躲避视线,小声嘀咕着挽尊:“我也没有非要你…”
他还没说完,就听见季怀玉哑着声音“嗯”了一声,楼月还以为自己听了,唰一下竖起耳朵。“嗯?”
就在他以为季怀玉不会再说的时候,就听见浑身冷冽的Apha慢条斯理说:“有我在,谢厌不会拿你怎么样的。”
他边说边将楼月身上披着的外套拿开,软软一只的Oga吓了一大跳,“你又干嘛!”
季怀玉换了只药膏,看着楼月腰上被掐出来的掌印,眸光一点点晦涩,他摘了眼镜,手指沾了点药轻柔抹上去。
楼月跟只被按住后颈的猫一样,还没怎么挣扎就落在季怀玉手里不得动弹。
Oga露出来的腰腹处,除了不久前留下的、异常鲜明刺眼的印痕,还有些很淡的痕迹藏在下面,不仔细观察的话根本发现不了。季怀玉指尖微热,在楼月白而韧薄的小腹上缓缓游走,他声音很涩:“楼月,这是谁留下的?”
楼月不知道他又在发什么疯,敏感的身体隐约开始发热,他绷紧腰,呼吸陡然急促起来,胸口起伏不断,香甜的玫瑰味悄悄从腺体中溢出来,“别碰了、呜…什么,什么谁留下的…”
不是戚越池,应该也不是绑架楼月的那个人,不然这么多天不可能还留着这样的痕迹,应该是楼月待在家里的那段时间。
江疏是个Oga,剩下的人…只有楼执潇。
所以楼月才离家出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