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两眼顿时放光,粉脸微微有些红润问:“兄弟,看你长相还算端正,也非坏人,竟然口出狂言,莫非你是,脑壳早上被门挤了,寻老娘开心来了!”
“兄弟,不敢,老板!你这客栈目前门庭冷冷,难道你不想改变吗?本人虽经天纬地之才,但对于一个小小的酒楼,只需两个字,就能将其改变,不信,你可以,让我试试。”
“那两个字?”
“诱变!”
女人赶紧眨眨眼,急问:“什么是诱,什么是变。”
“所谓,诱!就是让街市上所有的人,对我们客栈,产生一种好奇和兴奋,变!就是改变客栈的自身的功能,焕发出一个新的活力,让客人重新认识我们客栈,这两个字一结合,就能产生变化,这种变化就会产生能量,一旦爆发,就能有巨大的效果,会让你绝对满意的。”
“好啦!好啦!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你的意思,你来了,我们生意就要好!你来吧!我请你了,但是,我要给你说清楚,我这里只包吃饭还包住,但不给工钱,做事要勤快,我们不要懒汉,不要认为我是女人好糊弄,你要是没本事,我马上要你滚蛋。”
杨盼盼本想说:“哪有打工不给钱的,但一想自己住都没着落,能安顿下已经不了,也就连连答应。”
忽地窜出来一个瘦子帮丘模样的人,对女人说:“老板这个人,就是,昨天镇边那个叫花子,你请他?”
“滚你的蛋,叫花子怎么啦?老娘就请他了,是不是还要你的允准啊?”
“嘿嘿嘿!”瘦子骨碌地转着眼珠,谄笑着去了。
望江楼客人不多,大多是一些老客户来吃豆花的,这个镇上,河水豆花很出名,豆花嫩而鲜,调料精致,味道好极啦,是望江楼是招牌。
女老板名叫河水豆花,具体名字不详细,据说是一年前张献忠率众打土豪击官府,杀了很多辜的百姓,她是在那次浩劫中逃难过来的,被当时的望江楼蒋老板看上娶为偏房,不过没多久,蒋老板离奇地全身瘫痪在床,蒋老板的发妻也突发疾病去世,没有留下一男半女。这个大摊子就由河水豆花一个人支撑着。目前被她支撑得撑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