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明看林响状态不怎么样，就没回自己家，他用白米煮了点粥，把红枣切开弄出核，枣肉撒进去，盛一碗出来尝尝味道，觉得还行，拉着林响起来把饭吃了，又吃了药，林响迷迷瞪瞪地被搬来搬去，两只手圈在男人肩后，被宋明放到被子里躺好。
“哥哥…教授…”
黑发散乱的男孩胡乱喊着，抓着男人不肯放手。
宋明坐在床边笑：“瞎叫唤什么。”
林响拉着他的脖子，闭着眼凑上去亲亲，脑袋伸到一半又卡住，黑黑的眼睛半睁不睁，呼出的气都在发烫：“…不行，流感。”
宋明失笑，把人按到枕头上，“看你困的，想睡就睡吧。”
“不走吗？”
“嗯。”
两人对视数秒，不说话了，宋明拿出手机回复消息，没打几个字，手机被床上的人抽走。
“粉丝…多少了？我看看。”
“三十多万吧。”
“真快，到五十万会…有咳，咳咳，会有粉丝福利吗？”
宋明侧着脑袋挑眉，“是你的福利还是粉丝福利。”
男孩苍白的脸颊染上微弱的红晕，视线越过成群结队求约炮的私信，在屏幕上方弹出来的微聊消息上一扫而过，垂眸道：“我也是哥哥的粉丝…”
“真乖，”宋明抹上他微微出汗的额头，“休息吧。”
林响嗯了一声，烧还没退，浑身酸软的病体实在法支撑他再说更多骚话，睫毛下的双眼缓缓合上。
宋明把手机页面切回微聊，看到新消息。
赵晓妮：讲座三点结束，教授说晚上有私人聚会，你事情处理好了的话，要不要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