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他知道自己不能。
他什么要求都不敢提出来,怕又被阿宣留下,然后再也,再也没法找到他。
“笼子”里很黑,“治疗”也很疼。
被子被扯开,白宣推了推他,尾巴散下床去,温热的手臂从旁边绕过来,环住了他的腰。
陆嘉许的身体下意识的绷紧,熟悉的山茶花的香气入鼻,他试探的伸手也去揽住了白宣,没有被挡开。
他有些想哭。
陆嘉许将脑袋抵在白宣的脖颈处,尾巴尖在地毯上晃悠个不停。
温热的呼吸喷洒之间,白宣握住了他的手,用指尖揉了揉他的指骨,然后,带了几分温柔的嗓音响起。
“疼嘛?”
疼嘛?陆嘉许想说不疼,却开始后知后觉的感到疼痛。
他环住白宣的手臂更加用力,措的蹭了蹭他的脖颈,墨绿的眸子望向他,氤氲着水雾。
“……疼……阿宣……好疼……”
他的声音颤抖着,把心里话说了出来,闭上眼睛不敢看白宣的表情。
怎么可能不疼。
白宣有些好气,他对上陆嘉许可怜兮兮的眸子,没怎么好气的开口道,“知道疼就对了。”手下却安抚的拍了拍陆嘉许的后背,然后在他的下巴处落下了一个吻。
白宣本来以为自己会难以入睡,陆嘉许躺在他的身边,愈合的伤口似乎又开始幻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