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近两个小时下来,伏见宫御我总算射出第二发,五条悟高潮了不知道多少次,小腹痉挛抽搐着,只觉得内里又酸又涨。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后面已经不是呻吟了,而是在哭喊,眼泪根本控制不住,嗓子哑得不成样子。伏见宫御我大发慈悲地扶着他躺下来,给他揉着小腹,又用嘴给他喂了些水,避免他因失水过多而出现脱水症状。
直到补充完了水分,五条悟还是没停下抽噎啜泣。他当然也不想,但这种生理反应是没法控制的,在失去理智后人的许多反应就是会退化到婴幼儿的水平,会用最直接的方式表达自己的情绪和需求。他在哭,仅仅是因为他的身体在发出求救信号。就好比结肠口的快感并不是客观存在上的,而是这个地方本不应该被外来物进入,一旦被进入,大脑会判断身体受到了极大伤害,甚至快要死掉的程度,从而驱动腺体分泌足够量的各类激素以麻痹自我,让神经产生足量的快乐的觉,以抵抗死亡的痛苦。
于是,五条悟就被大脑产生的巨量快感冲傻了。
伏见宫御我将他抱在怀里喂水,一边亲着他。五条悟简直像猫一样手脚并用挂在他身上,企图让自己缩进去,以求得到安全感。人在哭泣的时候是很没有安全感的,倘若有个亲密之人在身侧,就会自动自发地向对方寻求安全感的补充,以平息哭泣的情绪。
伏见宫御我好声好气地安慰了他片刻,又经不住倒计时的催促,再次把人压到床上去。
“唔……你怎么、你怎么还来?!……嗯啊……”
这次五条悟连跪也跪不住了,他的大腿一直在发抖,浑身都软绵绵没力气,一把他捞起来就软着身子往床上倒。伏见宫御我没办法,只能让他就这么趴着,扶着他的屁股,也不管他现在是清醒还是昏迷,只管往他屁股里插,插得越重越好。
来都来了,六个小时绝不能浪费一点!
皮肉撞击声在歇了没一会之后又响了起来,夹杂着黏腻暧昧的水声,粗重的喘息,哽咽和呻吟,交织在一起,在伏见宫御我耳中好听极了。
五条悟趴在床上,手指力地绞着枕头的边缘,背肌绷紧,腰肢劲瘦,线条流畅好看,赏心悦目。伏见宫看着看着,没忍住俯下身去,沿着他的脊柱亲吻下去,留下一串串吻痕,淡粉嫣红绽放在白皙的皮肤上,带着某种专属的情色意味,只让人越发流连忘返。
伏见宫御我这次没有一个劲折磨他的结肠口了,他怕五条悟真的会被搞坏掉。只就着这个姿势微微抽出一截,然后快速捅入,微微上翘的龟头卯着肠道里那块代表前列腺的凸起软肉一个劲进攻。
伏见宫御我又就着这个姿势耕耘了一个小时多点,因为长时间的过度摩擦,潮吹了不知道多少回,肠道里的水都快要干了,泛起一种火辣辣的疼,又疼又麻又痒。穴口像小嘴一样一张一合含着他的性器讨好,而上面那张真正的嘴巴已经只剩下带着破碎哭腔的喘息了。
“呜呜……你、慢点、慢……嗯啊!快……快点结束……”
伏见宫御我看了一眼他一塌糊涂的下半身,又看了一眼左上角没剩多少时间的倒计时,只能带着限遗憾,最后加快冲刺了一会,恋恋不舍、不情不愿地猛地一撞,抵着肠道深处射了出来。
“……爽。”
伏见宫御我感叹了一句,抖了抖肩膀,颇有些意犹未尽。连他的嗓子都被欲火憋得有点哑,更何况是一直扯着嗓子叫唤的五条悟。但伏见宫御我已经有好一会没听见他的声音了,那种细细的、像猫崽子一样的叫声也不知何时停了。白发少年把头埋在枕头和被子里,一点声音都没有。伏见宫御我并不担心他会把自己憋死,仍然很有闲心地一边慢慢活动还插在五条悟屁股里的阴茎,一边伸手抚摸他汗淋淋的身体。
手里摸到的肌肉在持续不断地颤抖,伏见宫御我才觉得不太对。
“……悟酱?悟酱?你还好吗?”伏见宫御我握住他的臂膀晃了晃对方,“五条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