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皱着眉回想了一下,“……是吗?不是你、你洒到我身上的吗?”
“哎呀,大人,怎么可以污蔑妾身呢?您忘了吗,您刚才就是这样——”他一边说着,一边将陶壶里剩下的酒液,尽数沿着五条悟的脖子倾倒而下,“——洒到身上的。”
浓烈的酒气骤然爆发在鼻尖底下,空气被甜腻的微醺晕染,接触到酒液的皮肤被微凉的触感刺激得紧缩了一下。
“你做什……”
回答他的是伏见宫御我覆压过来的身躯。
华服像浓妆艳抹的晚霞从天幕里倒悬下来,“夫人”的红唇中探出一截软舌,鲜艳的唇吻上五条悟的脖颈,舌尖沿着酒液的痕迹蜿蜒而下,舔舐干净残留的余味,同时点燃了情欲的火苗。
舌尖继续向下,同时手指紧跟着抽掉了腰带,解开了衣襟,暴露出更多面积的胸膛。暧昧的舔吻逐渐变了意味,五条悟慢慢向后躺倒在榻榻米上,一条腿已经习惯性地缠上了伏见宫御我的腰肢,抵着他的后腰慢慢磨蹭。
黑色的长发像流水倾泻,缠绕到五条悟的身体上。意识开始逐渐朦胧起来,模糊不清的间隙,五条悟只能凭借本能地同样伸手去扯伏见宫御我的腰带,没轻没重之下,只听“刺啦”一声,那条重工刺绣的腰带就被撕碎了,层层叠叠的衣料散乱开,铺展在榻上,像巨大的蝴蝶翅膀。
冬季的禅室里实在称不上温暖,但他们两个好像都不怕冷似的,彼此相贴在一起就足以抵抗外界的寒冷。
伏见宫御我低头去啃咬五条悟的锁骨,细碎的吻一直延伸到他圆润有力的肩头。酒精让他变得迟钝,细微的酥麻感让五条悟不满足地哼唧起来,扭动着胸膛想要把更敏感的乳肉也送到对方的嘴里,被毫不客气地笑纳了的同时,下方的性器也被对方的手握住了。
两根不同的性器贴在一起撸动也不能让他满意了,尽管酒精让他没法完全勃起,但那种被情欲折磨得欲求不满的感受并不会消减多少。伏见宫御我的手很快摸到后面,刚一挪过去就摸到了一手湿漉漉的清液。藏在屁股中间的穴口很轻易地就被打开了,褶皱弹性十足,里面的肠肉更是饥渴难耐地一收一松,显然已经做好了准备。
伏见宫御我插进一根手指去,像拉开一个口袋那样,将嫣红的后穴扯开一个入口,自己的阴茎抵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就一鼓作气顶了进去。
柔软的肛口严丝合缝地裹住了他的性器,既不过分松弛,也不过分绷紧,十分恰到好处地把他裹住了、吸住了,配合着里头提前分泌的肠液像温泉一样含着他,舒服极了。
饥渴了许久的肠道在被插入后迫不及待地蠕动起来,像个套子一样不断地缩紧,又像是有许多小舌头在贪心地舔舐。终于感受到了屁股里熟悉的被填充的饱足感,五条悟总算是舒坦地长舒了一口气,熟练地抬起屁股迎合伏见宫御我的进入。
伏见宫御我没有急着立刻开始大开大合地操干,而是慢条斯理又把阴茎拔出来了一点。五条悟的肛口恋恋不舍地绞紧了,酒精不耐受带来的麻痹效果之下,五条悟一边喘着气,一边含含糊糊地让他不要拔出去。
被伏见宫御我勾动挑起的欲火让他的身体里面始终有难以平息的瘙痒,在长久的渴望折磨之后,这种瘙痒刚刚被缓解了一点点,空虚的肠道里才刚刚被插入,就又要回到空空荡荡的状态,这让他感到非常非常不高兴。
他甚至觉得委屈,大脑难以正常思考的状态让他不由地哽咽起来,双手迫切地四处乱抓,紧紧攥住了那些冰凉华贵的丝绸布料,两条腿也极力地分开了,淫荡地展示着自己,希望能够让恋人也为他而欲火焚身。
伏见宫御我留了一个龟头在五条悟的屁股里,两只手转而捏住了他的两瓣臀肉,越发丰满的皮肉从他的指缝间溢出。他一边用力搓揉五条悟的屁股,把那两块手感上佳的臀肉捏出指印,一边不紧不慢地挺腰,在肛口处深深浅浅地磨蹭他的龟头。
龟头是性器上神经分布最密集的地方,自然也就是最敏感的部位。伏见宫很想要好好享用一下紧致的穴口处,他慢吞吞地感受着那充满了弹性又比柔韧的肛口吞吐他的龟头,在快感将要攀上巅峰的时候又往最里面戳刺,悠闲地泡在肠道深处热乎乎的淫水里休憩片刻。
这是能够延长快感的玩法,可惜只能延长自己的快感,对于五条悟而言恐怕是折磨大于快乐。伏见宫当然对此心知肚明,饶有兴致地看着欲望迟迟得不到纾解的五条悟更加毫章法地在他的身下扭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