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莫不是想,假如手指可以,那今晚就全用手指了?!
想得美!
他粗声粗气道:“没有!”
身后传来一声轻轻的叹息。
随后,他听见了布料摩擦的声音。
大哥原本平稳的呼吸声渐渐紊乱,变作了挠得他心痒的急促喘息。慢慢地,又有细微的、节奏越来越快的水声开始响起。
他好奇不已,又想着大哥已经蒙住了眼睛,他悄悄扭一点脑袋,大哥应该发现不了。
他扭过头,顿时,他又惊又怒,又恨不得猛扑上去!
他瞪圆瞪大了双眼,死死盯着眼前色情的画面。
白布蒙住了大哥的眼睛,只露出线条优美的鼻梁嘴唇,再往下看,是时不时随吞咽唾液而滑动的喉结,雪白中微透出粉红的胸口。大哥的手臂肌肉也泛起了粉红,薄而细腻的肌肉因为手臂上下急速运动,发力摩擦性器,而清晰地绷紧,凸显出性感流畅的肌肉线条。
他简直要发了疯。为什么?
大哥居然在自己摸!为什么?为什么都这样了也不肯给他碰?
别说碰,他愿意用嘴唇含住他,死命吸吮他!用舌头用力尽情地舔他!为什么不要他来帮他的忙?!
瞪着雪白性器顶端,那颗已经开始流出晶莹汁液的粉色“小桃子”,他自胸中燃起了熊熊的欲火。
不光是性欲,还有食欲,还有吞咽它、折磨它的近乎虐待的欲望。
他想帮大哥把那颗小桃子狠狠舔烂掉!
阎希平听不到太太的心中呐喊,只管颇为闲适怡然地自我抚慰。从第一次有了反应,到二十九岁,阎希平几乎没有过这样自我纾解的体验,今夜做来,他又是感到奇异,又是颇觉有趣。
自己多么了解自己啊,他想快就快一点,酥麻酸涩得受不了就慢一点,也不必管自己的表情是不是会不够端庄,不必管自己的姿态是否正经——太太背向他,室内又没别人,他大可以放松比。
把自己舒舒服服抚慰到硬挺,他摸索着,寻到了李继英的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