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德全一把攥住了他的手,“大帅,您别生气,一百张太太今晚抄不完的,明天我去帮您传令——假如明天您还坚持要罚他的话——也来得及。好不好,大帅?”
“你怎么帮继英?你不向着我了?”
顾德全把他冰凉的指尖含在火热的嘴里,轻轻地吮吸,又拿五指揉搓,等到搓热了些,才拿出来,把它按到自己体温略低一些的胸口:“大帅,民间有句俗话,叫作‘一日夫妻百日恩,百日恩情似海深’。您跟太太做了也有大半年的夫妻了,早就过了百日。你们之间的感情,我想,可能比您跟太太两个人认为得都要深。您看,您跟太太吵架吵得激烈,却还怕当真烫伤了他。您最在气头上的时刻也没忘了关心他。至于太太,他也一样,他是因为对您——”
阎希平用力一摁他的乳头,打断了他:
“什么感情?你尽胡扯!我对那种法天、居然强行给自己丈夫喂柠檬片的野小子,能有个屁的感情!”
他语气尤然带着怒意,手指却在碾摁过后,换做了在顾德全变成了暗红的乳粒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弹拨。
顾德全根本受不得来自督军的任何撩动,当即双臂发力,将被子连同督军一齐抱起,压到了自己的身上。
阎希平对着他微红的英武面孔,故意歪了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问:
“想干嘛啊?德全?”
“我想……换个姿势跟大帅说话。”
他将双手伸到被子里,握住督军纤瘦的腰身,调整了督军的姿势,让督军披着鸭绒被,以他的胸口为凳子,双腿分开地坐在他身上。
而他的嘴,正对着督军被迫敞开的腿心。
督军居高临下地看他,眼里先是惊诧,接着闪过了一点了然的笑意:
“从哪儿学来的?”
顾德全热着脸坦诚道:“从卑职的梦里。去年有一次梦见过。一梦过,就再也忘不了了。去年的秋天,卑职不是忙着组建和训练警卫团么?晚上经常在营地里赶不回来,卑职……我……就幻想着现在这个姿势……闭着眼睛,张开嘴,想象能舔到大帅的宝贝……然后,手一边就在下面自我解决。往往这样弄了没多久,就射出来了。”
阎希平有了这么一个既温柔火热,又会做新奇春梦的顾团长,就暂时把野小子太太丢到了一边。
他垂着视线,笑着问顾德全:
“本帅很想赏一赏自己能干的顾团长。想赏他今夜梦想成真。就是不晓得,本帅的顾团长,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不值钱的赏赐呢?”
顾德全终于是到了忍可忍的地步!双手紧紧握住了督军的腰,仿佛是往嘴里急不可待地猛“送”,他将督军连人带被子一起,往嘴巴拉进。
湿烫的唇瓣大张,他隔着雪白绸裤,就把督军柔软的性器大口含了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