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阎希平双手紧攥着鸭绒被,闭上眼睛,用力地扬起头。
顾德全眼里是那道由督军脖颈拉扯出的流畅而性感的弧度,心里深感可惜。可惜人只有一张嘴,他含住了督军软嫩的宝贝,就不能再分出嘴去吮吸督军硬韧凸起的喉结。
下面的口腔里,他灵活滚烫的舌头疯狂旋转,大肆搔刮着性器,辅以口腔的滋滋啧啧的猛嘬,顷刻间就把宝贝吸得勃起变硬。
“啊、德全、不……别撕我的裤子——”
顾德全眼里是迷蒙的一片,脑中也是迷蒙的,只有督军隐隐约约的呻吟抵达了意识深处,激起了他更猛烈的情潮。他用牙咬住绸缎,生生撕开了督军腿心的布料,让那雪白的茎身顶着一枚粉润的龟头,从裤子的裂缝里,湿漉漉、俏生生地弹出。
他的脑子里陡然浮现了半句不合时宜的诗:
“一枝红杏出墙来。”
眼前的是最艳情边的春光,是诱人的气味;是督军敏感脆弱又蛊惑人心的宝贝,是来自督军身体的色香。
他一口嘬住了红杏,饥渴地、难耐地收紧双颊,使劲吮吸着顶端汩汩流出的微咸的汁液。
“德全……轻点……啊……”
督军薄薄的腰肢在他宽大的掌心里颤抖,他闭上了眼睛,全然沉浸在了吮吸和吞咽当中。
阎希平只觉得,使浑身酸麻的电流,正源源不断地自下体顶端闪现,强势而情地击打着他的全身。
“滋滋咕咕”的嘬吸吞咽声响起,阎希平双手力地松开了被褥,改为抓住了顾德全浓密的头发。
尽管含住龟头的唇舌强势比,阎希平却不觉得讨厌,因为深知德全对自己,是只有敬和爱,不会有半点其它心思。他经受不住地一揪手中发丝:
“可以了,德全,不要嘴……要——”
话没说完,他就感觉一阵天旋地转。
是顾德全跟他调换了上下的位置。顾德全骑跨上他的腰,一手背在身后,抓住了他满是液体的硬物,往菊穴里送去;另一只手不断爱抚着他的喉结和胸口,最后来到了他的肚脐,满怀怜惜地上上下下,用指尖不断爱抚:
“大帅这里好敏感……每次摸大帅的这里,大帅的宝贝就要变得更硬一些。”
“哈,别弄了,德全,”阎希平合不拢嘴唇,仰着头不断喘气,“痒死了,别再摸我,我——要受不了了——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