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干爹……呃啊!”
他湿润的穴眼,被压根未摩擦两下作为“打招呼”的性器,给直接狠狠插入了。
阎希平曾经能蒙着眼操李继英,现在闭着眼睛操自己的叛逆儿子,也算不得什么难事。眼前是纯粹的黑暗,看不见,他也根本就不去想现在裹住自己性器的是谁的肠肉。他只管让自己好受。
双手握着一副光滑精壮的腰,为了麻痹思想,他刻意追逐快感,开始了极尽猛烈地挺送,裹紧在他下体的肉道紧致、柔软、又滚烫,里面还有数层叠的褶皱,宛如数密密麻麻的舌肉,随他插入而向内倒伏,边倒伏边急速地舔遍他整根阳物;又随他拔出而恢复原状,再次狠狠舔过他的性器表面以及敏感的顶部,每次插进穴眼时还会经历一次开拓的过程,那紧紧的甬道吸着他箍着他,然后被撑开,被撑成他性器的形状,其中的酸麻酥爽的滋味,难以描摹,是足够盖住他心里下意识的厌恶和抵触的,抽送了数百下,他彻底动累了。
完全不想再动,他松开了握着身上人腰肢的双手,一边继续努力不去想对方的身份,一边剧烈喘息着道:
“我弄不动了……你来吧……不许太快,不许磨疼我……”
阎廷芳刚才经历了阎希平堪称前所未有的热情渴求,心完全化成了一滩温水:
“是,干爹!”
干爹是渴求他的,干爹已经肯主动接受他了,这样的事实,让他更加不敢急躁,更加珍惜起现在的成果。他怎么会敢弄痛干爹?他是百般疼爱干爹,都尤嫌不足。
一开始,他的确按自己的初衷来了,两手只是轻轻抚摸着干爹的胸腹,大腿带动屁股起伏的节奏也堪称温柔。然而随着干爹的呻吟越来越带上了享受,越来越撩人欲望,他的手和大腿也开始不受控制。
他用屁股快速吞吐干爹宝贝的同时,双手撕裂的干爹的睡衣,抓住一边一个的娇嫩凸起,随肠穴摩擦肉棒的激烈频率,手腕开始急速猛抖。
两点粉珠很快被抖弄得充血,胀大,变成了似石榴的艳红。
“滚……住手……不……不要弄我的……”
他越喊不要,阎廷芳双手抖动揉搓得越狠。
“干爹,您的胸口好敏感。儿子一弄您胸口,您下面就会狠狠肏儿子的——呃啊!干爹!”
老子去你妈的。
阎希平恨不得扛起大炮,直接把逆子轰成碎渣。
只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他有他的考量,心里把逆子挫骨扬灰了一千遍,他的肉体却并未作出反抗的举动,只是顺从地被逆子欺弄着胸口,在快感的压迫中不断挺送腰肢操着对方的软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