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
下体被摩挲得极痒,像是被若即若离地吻嘬,像是被羽毛轻搔。腰腹都麻痹了,又难受,又痛苦,又抵抗不了这种滋味,他说不出“要”,也不想说“不要”。
他索性什么都不说了,省得被李继贞看出来,又要调笑他。
昨夜,李继贞在床上说他是“欲迎还拒”,可把他羞得够戗。
李继贞骑跨上去时,用最后一线理智控制了自己的欲望,没有直接把夫君强吃进肚,拿自己过紧的小穴箍得夫君酸胀不堪。
他耐着性子,以自己的穴唇和肉瓣轻轻摩擦着阳物,上下来回往复。
酥麻从下体泛起,他的穴迅速地吐水,那根被撩拨半晌又被他拿穴搓着的阳物也坚忍不到哪里去,很快吐出了淫汁。
有两处的体液作为润滑,他慢慢地把粉红肿胀的肉棒,从头部开始,一寸寸包裹进了瘙热的小穴。
彻底吃进去的瞬间,甜美的饱胀感充斥了他的身体与心灵。
如果说之前是吻,现在就变成了恶狠狠地绞弄和热情地吸。加上李继贞的双手,正一边一颗地轻轻按压他的乳尖。忍可忍地双手握住了李继贞腰侧,阎希平开始挺腰,让炙热内壁摩擦抚慰过自己酥痒的器物。
李继贞故意地没有动,专心沉溺在肉穴被插弄、被捣搅的酸麻中。以夫君的体力,第一次从头到尾地主动,还是没多大问题的。正好这节奏稍慢的第一次,可以作为接下来自己吃他的缓冲。
省得夫君一下子就被由自己主导的快了数倍的榨取,欺负到委屈地昏迷。
李继贞视为“开胃小菜”的第一次,结束在了半个小时后。正当他伏下身,吻着阎希平额角渗出的汗水,预备开始吃正餐时,敲门声忽然响起。
这种时候,若没急事,家里的佣人绝不敢打扰,他翻下来,走到浴室拿了毛巾,把阎希平身上弄干净,又找出新内裤来,准备要帮阎希平穿。
阎希平红着脸,一脚抵在他肩膀:
“别弄我了,忙你的事去!”
他握住阎希平的脚踝,硬是把内裤给自家夫君套好了,又将那件睡袍细细穿好,腰带也系上了,这才走到卧房门口,开了门。
“什么事?”
佣人的声音有些紧张:“继英少爷来了,非要见您。”
李继贞憋住欲火跟怒火,脸上没了好表情,口中没了好语气:“告诉他,我困了,今晚不见,有事明天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