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他得寸进尺,射完还插个没完没了,硬是不让她喘匀一口气。
等他爽完,她嘴角磨红,眼眶湿红。
几近赤裸的身体,更是漾开点点深浅不一的红。
她控诉,“你就是这么让我调教你的?”
乐君信倒打一耙,“想调教我?”
梵音轻摸发疼的喉咙,“不想!”
他替她擦拭糊在脸上、脖子上的精液,“等你高考拿状元,就给你玩。”
梵音兴致缺缺:“好。”
中考是她运气好。
高中三年,她和梵心斗智斗勇,浪费许多学习时间。
光她就读的重点高中,卧虎藏龙:她正经考试,没把握拿第一。
别提本省其他教学质量高的学校了。
她真实目标是考上Z大。
至于乐君信,有朝一日,她能看他顺眼,她更喜欢他细枝末节的臣服与喜欢,而非SM这种需要道具、疼痛或性欲辅助的臣服。
——
高考前一天。
上午,梵音又翻了遍乐君信的笔记。
下午,她盘腿坐在客厅沙发,看一部喜剧电影调整心态。
她在家复习的几天,乐君信负责做饭、洗碗、陪睡,其他时间不见人影。
自然不会将她弯来折去操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