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没有最变态,只有更变态。
她不舒服,却不敢调整姿势,细声细气问:“答的惩罚是?”
“分心——”
他掐握他细软腰肢,因头部碾着入口,稍稍用力,便挤进紧窄甬道。
双手攀紧桌面,她勉强维持坐姿,接话,“操我?”
乐君信挺腰,顶到不可言说的深处,听她细碎痛吟,从容解答:“分心,肏坏你。”
分心已是如此。
梵音不再好奇“惩罚”。
她努力忽视深埋体内、随时能捣坏她的巨根,研究第二题。
乐君信的答对奖励,应该是“服务”她。
她第一次答对,他滚烫粗长的肉棒抵着她最脆弱的地方,偶尔跳动碾磨她穴口软肉,坚决不插入。
借口她分心,他“惩罚”,肏到宫口。
等她第二次答对,他拔出寸许棒身,依旧坏心眼地杵在原地,任她穴肉吸附、淫水翻涌。
第三次答对,他才捅到深处。
梵音摸到规律,总算稍稍适应,大半注意力放在他出的题目。
文章时,深埋她体内的巨根忽然抽动。
红唇溢出娇喘,她抗议:“你犯规!”
“尿急。”乐君信早就钻入她衣摆、顶开胸衣,这会儿手指肆意捻弄她娇嫩奶尖,“再说,尿你身体里。”
梵音吞过他的精液,但法设想吞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