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问题很深刻,小主人。”
梵音忽视乐君信话里的戏谑。
她相信梵心会头疼乔知行的深情,不代表她喜欢乐君信,或者决定就这么和乐君信共度余生。
滚烫大掌忽然紧贴腰胯,梵音瑟缩,沉沦情欲前开口,“乐君信。”
“嗯?”
她说:“我希望你离婚。”
舌尖抵出湿软乳粒,乐君信抬眼,黑眸深深,“乔知行跟你说了什么。”
梵音言简意赅:“林铭。”
他躁得很,覆在她腰胯的手忽然掐她嫩生生的一瓣屁股,嵌在乳肉的手则集中蹂躏她敏感的奶尖。
梵音:“……”
发泄许久,他几乎咬牙切齿,“乔知行有病。”
她深以为然,“和你一样,病得不轻。”
“再说一遍?”
修长两指破开她泥泞小穴,他颇有玩坏她的架势。
梵音轻轻扭腰,穴肉推挤入侵的两根手指,“我刚才说,我希望你离婚。”
指节沿着内壁左一圈右一圈地绕,他说:“原因。”
“我不需要梵心替我挡灾。她坐牢,是她罪有应得。她失去你,是我对她的报复。林铭,是我选择你的考验。乐君信,如果我想嫁给你呢?你确定,你的敌人只有林铭?我不是易碎的瓷娃娃。如果你需要,我可以帮你。”
梵音自觉欠他良多。
长篇大论的重点是最后一句。
但乐君信只听得进那句:乐君信,如果我想嫁给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