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邹禹找到田宗靳,把自己的想法,跟他简单的说一下。
“我们投奔宋君偃,真是棋差一招。”田宗靳端着酒杯说。
“唉。寄人篱下,我明白你们的心情。”邹禹与田宗靳轻碰一下。
“我和父亲商议,打算投奔子之经昀。没想到,他们居然败的那么惨。现在,真的进退两难。”田宗靳饮下杯中酒。
“不晚。子之经昀虽败,但他们的实力,依然不能轻视。”邹禹放下空杯子。
“此话怎讲?”田宗靳询问。
“有燕轻宸和武狭的支持,子之绝不会放弃的,也不会被姬职打垮。”
“他们,能为了经昀等人……”
“田兄,只要有利可图,就没有不可能的事儿?”
“邹兄言之有理,小弟受教啦。”
“田兄,我们势单力薄,只能团结一致,对付荆焰等人。”
“这个,我明白。邹兄,有什么计策,你就别卖关子啦。”
“哈哈。田兄就是聪明。”邹禹这个马屁,差点把田宗靳拍惊。
接下来,邹禹给田宗靳透个底,让田业配合拱獜,拿下丞相的位置,慢慢地统制宋国的军权。
到那个时候,架空宋君偃。
田宗靳听后,有点为难,原因很简单,宋君偃是个铁公鸡,一毛不拔,把军权牢牢地抓在手里。
就算,助拱獜拿下丞相的位置,也难以统领军权。
听田宗靳这么一分析,邹禹也没兴致啦。
“要真如你说的那样?不能挑拨离间啦!”
“邹兄,就算拿不到军权,也可以震慑那些蝼蚁。最起码,拱獜做上丞相,可以草拟诏书。”
“田兄说得对。嘿嘿,你就依计行事吧?”
“保证完成任务。那,目前该做些什么?”
“嘿嘿,喝酒。”邹禹端起酒杯,看着田宗靳微笑。
他们喝酒聊天的时候,全励却立在某处,看着夜空沉思。
“师父,您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呀?”全励在心里自言一句。
不多时,一只黑色的鸽子,慢慢地落在全励肩上,那厮捧起信鸽,把竹筒解下来。
又把它放在肩膀上了。
等全励看完书信,脸上露出狡黠的微笑,这是武狭送给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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