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但是并不疼痛,更多的是热度,反反复复反反复复穷尽。
“哈啊……啊、哈、咿……呀啊啊、哈啊啊啊!”
他又被内射了,可他的欲望又开始抬头,口腔里的东西又开始加速。
事情没有尽头——少年已经不会再像最初那样怀抱有它们停下的希望,他所剩下的就只有自己会永远沉沦于此的恐惧。
新的肉棒又来了,他的花穴又被贯穿,他又开始在新的贯穿下不住颤抖。
“啊……呜、啊啊!哈呀……哈、嗯嗯!呜……咿、呀哈啊……!”
箱子里好热。
被贯穿也好热。
子宫好热,被不断摩擦着的内壁和食道也好热,他的呼吸好热,他的肚子里也好热。
——那天被困在墙壁里侵犯时,那天被在废墟里侵犯时,他也觉得好热。
少年哭泣且涣散着意识到了这点,世界变得灼热得没有尽,他曾经听说温度升高是没有尽头的,现在的一切或许就是如此。
“咕、咿……咿……咿咿……咿呀……”
但是拜托了,不要再折磨他了,他都已经沦落至此、到了这个连动也法只能被动承受的地步,他还是清晰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动地、被迫地被推向自己不愿意抵达的热潮深处吗?
泪水模糊住视野与大脑,狭小而黑暗的空间里回荡着他未能发出的啜泣,少年在绝望的泥沼里感受到热度再度袭上,泥浆般灌进他的肺中胃中花穴与后穴中,他的身体灌满了那种东西,沉重得向着深处又深不断落去。
“呜……不要……救命、呜……救、救……我……呜、哈……”
他在声处拼命呼唤,然后就确实有一只手回应了他的呼唤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