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过了几天,武柏的伤口也完全好了。
秦桧的死也成了一个悬案,皇城司根本没有查出什么,也只能不了了之。
毕竟未来的南宋第一奸相此时也只是一个小趴菜,皇城司也不至于为了他掘地三尺。
武柏这几天也很老实,除了时不时地去李师师那里过夜,就是在家里趴着练老道给的引雷术。
不得不说,这老道给的还真是好东西,他越是研究,就越发体会到它的神妙。
如今他已经略窥门径,发出的掌心雷可以在一丈之内击碎一个碗,这使得他的攻击范围呈几何倍数扩大。
再给他一年的时间,那他足以秒杀这世上绝大部分的武林高手!
他依旧跟武松保持着书信联系,最近一次收到信得知他跟西门庆的三房孟玉楼似乎有些情谊,正考虑与她定个亲事。
武柏倒是觉得武松值得一个更好的,但人家如果真是两情相悦了,自己也没理由反驳不是?
于是他便回信给武松,说如果定了日子就提前跟他讲,他一定赶回去。
如果武松真能成亲,倒也是个好事,在衙门中有了稳定的工作,也有了称心如意的娘子,再抓紧时间生个娃儿,那还上什么梁山!
这些日子,他跟樊楼里的人们也混熟了,其他姑娘听过了李师师的那首《水调歌头之后,纷纷央求武柏也能给他们写首歌。
然后,武柏想到了一首歌。
于是他一脸坏笑地把歌词写了下来。
对照着歌词,他唱了一遍,直接把这些身经百战的姑娘们唱得眼睛都亮了。
这首歌就是《痒。
来呀,快活啊,反正有,大把时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