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这个靓女很快就和他有关系了！
“方凡，这样，你要是敢去要那个靓女的电话，我请你吃肠粉！”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周扬也是又怂又苟，不然三人也不能玩得好，这种背地里偷嗖嗖出主意的事情，三人一个比一个拿手。
方凡呵呵一笑，遭过社会毒打以后，脸皮值几个钱？他伸出一根手指：“你们俩便宜，我可是有身价的，至少一顿小江南。”
“说谁贱呢？”陈丹拍掉他的手指：“成交！但是必须拿到电话，不然就只有肠粉！”
“瞧好吧，你俩。”方凡整理了一下衣服，在两人的注视下，径直走到队伍最前方：“您好，我能把报名表发一下，让同学们先填一下吗？这样比较节约时间。”
坐在桌子后的一个阳光大男孩笑眯眯的道：“好啊，辛苦你了，同学。”
“不辛苦。”方凡自觉的拿起一摞表格，然后开始给靓女的队伍挨个发起来：“同学，你的，先填一下，这样节约时间。”
“你的……”
“你的……没有笔？不重要，先想想怎么填，前后借一下，嗯嗯。”
“你的……”
很快就发到靓女身边，“同学，麻烦填一下信息，这样节约时间。”方凡真诚的道。
姜如霜很自然的接过表格。
“这是笔。”方凡贴心的递过去。
“姓名，嗯，姜如霜……”方凡边看边念道。
“同学，能先往后发一下吗？”后面的一个男生问道。
“不着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方凡微笑拒绝道，然后看着姜如霜在电话里填完数字，伸手拿过去了：“好了，可以了，给我吧。”
“这就可以了吗？”姜如霜有些发蒙的看着方凡抽走了自己只填写了第一行的信息表：“还有好多没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