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是大意了,我就去放些陷阱,不进去深山就没大虫。”季淮话语里带着宽慰。
唐秀儿“可是”
他打断她,“我有分寸,总不能一直吃这些。”
闻言,她住了口,只当他吃腻了,可是她也没办法弄到其他的东西,而后又鼓起勇气说,“药还是要喝的,能好得快一些。”
她吃不吃鸡蛋都无所谓。
“喝了那些药,难受还不见效,晚上都疼得睡不着,不喝就不疼。”说起那药,季淮面色有些不爽。
实际上,也的确没什么太大的效果,李郎中觉得他这腿没什么救了,也就象征性开了点药而已。
“啊?”唐秀儿懵了,“那是李郎中开的药。”
她好不容易才把李郎中请来,在镇上,李郎中还算有名气,药都比别人贵。
季淮“先?停几天,我观察观察。”
他都这么说了,唐秀儿自然不能再说什么,也只能点头,还想着她这段时间要多绣点帕子,换了钱就换个郎中给他看病。
晚间,屋内点着昏暗的油灯。
季淮微微挪动身子,伸手去解脚上的麻布。
“我来帮你。”唐秀儿连忙扶着腰走过去。
这几日他的伤口都没处理,因为他不让她碰,还会大发脾气,她也不敢提出来。
解开麻布后,伤口露了出来,之前流着血,还化?着脓,今天看起来有些结疤了,还有些嫩肉,伤口正在恢复。
“好像好了很多。”她猛地抬头说,清澈的眼底微微闪着,十分高兴。
“嗯。”季淮瞥过去,也没多说。
“我帮你清洗一下,然后上药。”唐秀儿说着帮旁边的水端到床下,洗着麻布,又站起来要帮他擦,还提醒一声,“有点疼,我会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