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乖。”傅岳笑意盈盈地夸奖着他,抓着他的脑袋晃了晃。
“那么第二个问题,你往里面放了什么呢?”
“催……催情粉……”白果敏锐地感觉傅岳身上浓烈的杀意又浓了了几分,吓的牙齿都在嘎吱嘎吱地打着颤,又惊又惧地看向他,眼底里带着他自己都察觉不到的哀求。
“还有呢?据我所知宗元不会只喝了催情粉就任由你为所欲为才对。”傅岳嘴角的笑意又扩大几分。
“肌……肌肉松弛剂。”白果的鼻息已经紊乱的不成样子,感觉自己的唾液都是冰凉的,浑身已经僵硬到感受不到额头和脸上的疼痛,有的只有对面前人限的恐惧。
“你的回答让我很满意。我最后再问你第三个问题。”他的声音中已经带着不真实缥缈的欢悦,然后急转直下,变成零度以下的暴风雪,“谁准你这颗老鼠碰他的……嗯?”
他站起身,用锃亮的军靴狠狠地踩着他的脸,力道大的让他的脸都被挤压的变形,白果却法顾及这些,眼珠子皇城惶恐地看向傅岳,生怕他做出什么可怖的举动。
被军帽遮盖住眼睛,看不清什么情绪,只听见他轻轻的忧叹一声,“哈……”然后一道冰凉刺骨的视线直射在自己的私处,就仿佛有人用冰冷的刀片抵在那一样,他顿时害怕地急促喘息着,胸膛剧烈地大起大伏,嘴里发出类似小狗濒死的“唔唔”的惨叫。
他的脚在自己的脸上用劲地碾了碾,开始了他的自说自话,语气稀松平常的就像在跟白果唠家常一样,“哈……你是真的不知道我废多大的劲才得到他的是吗?你到底算什么东西,也敢窥觊他?”
“我明明第一天就警告过了你,你说你怎么那么蠢呢?”
“我要不要把你现在碎尸了?或者把你那根玩意废掉再把你卖给有怪癖的老头?”他蹙起眉,脸上露出认真的神态,仿佛真的在为这件事认真苦恼着。
突然,他弯下腰凑近他,眨巴眨巴眼,嘴上勾起嗜血又病态的笑容,露出森冷的犬齿,“你觉得呢?”
白果如坠冰窟,唇抑制不住地颤栗,连眼珠子都在抖,疯子,疯子,他看到了傅岳眼里那惊人的疯狂,他明白这些他都会对自己做,他什么都做的出来,什么都。
绝望悄然爬上他的脸,即将死亡的灰败感让他的脸上蒙上一层死灰的青白,原本红润的唇也早已血色不在。
出乎他的意料,傅岳移开了压制住他的脚,他转身坐在了宗元的旁边,而宗元早已累的睡了过去,他柔和地看向宗元的睡颜,手指在上面轻柔的摩挲着,他的眼里全然没有白果,就仿佛白果从来都没有出现过一样。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开口,声音是不真实的温柔,“你知道吗,宗元他这个人啊强大又凶悍,唯一的缺点就是容易对信任的人心软。”
“你以为他什么都不知道?他不是不知道只是不想知道。不愿意知道,哪怕欺骗自己也不肯想像会被背叛的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就如同明明在柳郁川的房子里搜寻到那么多可疑的痕迹,宗元并不是只会挥耍棍棒的莽夫,怎么可能没有察觉呢?
白果压抑不住地愧疚的哭泣,牙齿咬住死白的唇,抑制着从喉咙口发出来的哭腔,泪水跨过鼻梁淌到地板,形成一个小水洼,他开始由衷地后悔他所做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