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根巨物昂长凶猛一跃而出,柱身青筋盘踞,龟头翘起一个小小的幅度,涨得通红。亵裤扯下时触碰上了性器,那凶猛话儿竟是在空气里沉甸甸地晃荡了好几下。
沈漾心尖直跳,还未来得及收回视线,就见柳延顺将她两条腿架在了肩头,握着那东西贴上她的私处,热烫的龟头在细缝里霸道地来回碾开,坚硬地刮过阴蒂时,激得她娇喘一声,身体忍不住地抖,小口收缩时骚水儿漫得更多了,湿漉漉地挂了整根性器。
柳延顺爽得气息粗喘,未等分毫,对准那窄小收缩的小口,腰身一沉便往里捅了进去。甬道紧致湿热,一圈一圈的嫩肉死死地箍着肉根,夹得他差点就射了,却也叫他当场僵在那儿,身体绷得如石块,额上青筋暴跳,乌黑的瞳仁里跃上惊异,嗓子低哑地问:“你……你们那夜未……?”
沈漾被插得尖叫了一声,两只手紧紧地抓着身下的床单,“啊……好痛……”那根粗大东西仿若一把刀生生将她劈成了两半,疼得她眼泪一下涌了出来,脑袋更是晕乎乎的一片,好不容易听清他说了什么,总算明白过来他说的是那夜被睡奸的事情,她脸红心热地急急反驳,“我们那夜如何……?我睡了,并……并不知晓发生了何事……嗯啊……疼……你……你出去……”
柳延顺根本没想到那样骚浪的姑娘竟然还是头一回,那层屏障激得他当即满心愧疚起来,听她嘴里喊着出去,他腰垮往后退着竟是要拔出性器。
沈漾一激灵,疼得双腿忍不住夹紧,哭着喊:“不行……别动……”
柳延顺只得生生停住,看着她小脸都要疼白了,眼睫不住地颤抖,她那儿是真的又紧又小,生涩又拼命地含着他的肉根,逼得他愈发口干舌燥,“你别夹那么紧。”
沈漾眼尾泛红,深喘了好几口气,等着疼意减缓,湿润的眼睛对上他的,“我第一次能不紧吗?”想起他刚刚的粗暴,故意红唇微启,问他,“你难道不喜欢?”
娇娇儿疼得香汗淋漓,浑身都透着一股子粉,到如今了竟是还要撩拨于他,柳延顺喉头滚了好几下,一手握住她的奶子揉捏,另一手握着她的腿,腰垮大力地摆动了起来,粗大物件竟是在那窄小脆弱的肉洞里大肆钻弄起来。
这具身子也不知怎的。那股子疼意没一会儿便被铺天盖地而来的快感湮灭,酥麻的快感层层叠叠地涌上头顶,沈漾被插了几下,便受不住了。
这种灭顶的快感是相互的。柳延顺也要被那份紧致逼疯了,没一会儿,便在她体内射了出来。
柳延顺是头一遭,释放的快感来得特别热烈冲顶,心跳更是剧烈。快感叫人上瘾,他那粗大玩意儿还未滑出她的甬道便又硬了。
那种感觉很奇异,好像爽了,却又像是没爽够。
还想……
继续……再做一次。
而对沈漾来说,她可算是超额完成了任务。虽然没有高潮,但她的身体却是敏感极了,下面一直在出水,若是他再来两下,她就喷了。
初试情事,她两条腿软得要命,撑着身体移开时,龟头脱离了逼口,发出色情地“啵”地一声,她脸烫如火烧,伸手拿一旁的衣物挡在了娇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