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孟不想如此,他更不希望垣儿受自己连累,今后也不得不过那种卑微下贱的生活。
于是在暗卫放开许孟瞬间,少年朝太监德忠郑重其事地跪了下去。
“公公,”许孟强稳住情绪,“贱罪求您放过垣儿,所有的事他全都不知晓,贱罪愿一己之力承担一切责罚!”
“不,公子——”听到这话,垣儿下意识地想要挣开暗卫,扑上去堵住许孟的嘴不教他乱说。
“垣儿!”许孟偏头皱眉,低喝一声后跟着做了个“闭嘴”的口型。
“不行、不行啊公子......”可这次垣儿却不想照做,“有什么苦什么难,让我和公子一起受着!”
垣儿说着,两步过去与许孟一并跪在德忠前。
太监德忠突如其来受跪,先是一愣,接着嘴角扬起一道轻蔑的弧线。
“主仆情深呢,真让人感动啊。”太监那双肥胖的眼一眯,“既然你们都情愿,那就如了你们所愿吧,来人,老地方笞四十!”
“是!”几个等候在房间里的卒子上前,毫不留情地按住两人。
他们扯住许孟和垣儿的衣服衣服利落地撕扯,随着嗤拉拉地几下布料碎裂声,两个人身上的衣服被撕了个一干二净,两具白皙青涩的双性人身体旋即暴露在幽暗的灯火下。
许孟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垣儿也羞得额头都起了汗珠,嘴唇发颤,眼眶里浸出了潮湿。
但男孩仍强忍着恐惧安慰许孟:“公子别怕,垣儿替你受着。”
跟着,他又抬起头看向太监德忠:“公公,求您......只打我一个人!”
垣儿脸色通红,额角上的汗凝结成珠顺着脸颊向下淌,眼里尽是局促不安,语气却依旧很坚定。
至此,他们总算明白为什么就连钟鸣鼎食的世家哥儿进过惩罚室,毕生也只剩下落入娼门的缘由了。
垣儿首先被掰开臀缝,露出中间柔嫩的穴口。
“别、别弄那里......”男孩带着哭腔乞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