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下一刻,笞杖还是毫不留情地落在男孩这片稚嫩软肉上。
“啊!疼、疼!”垣儿整个身体猛然绷紧,刚打下去,紧致的阴穴口皮肉顷刻泛起一层殷红。
许孟也同样受着打,他臀肉比垣儿稍稍厚一点,因此笞杖每一打都必然“照顾”上两侧白软的臀峰。
“哈啊......唔、嗯......”逼口火辣辣地疼,许孟痛得攥紧了十指,豆大的汗水沿着少年额边一滴滴滚落。
墙边烛火照映着两个受刑哥儿,在地上映出他们体软圆润的轮廓。
屋子里充满了粗重的呻吟,还有笞杖责打在肥厚皮肉上的低沉啪、啪声。
大约是阴蒂也打肿了,不知谁率先受不住,穴口里溢出些潮湿汁液,在笞杖打上逼肉时听起来更显出某种难以启齿的淫靡暧昧。
两个哥儿都疼得涌出了泪花,脸上梨花带雨地,说不清是疼出来的生理性泪水还是因着害怕。
“公子......公子那个地方......啊!夹紧、紧些......就、嗯!不会太疼......”垣儿一边哽咽一边小声说。
“唔、嗯......”跪在垣儿旁边的许孟疼得要命,暇顾及回应。
不过十几下,许孟整个阴阜就都抽成了殷红色,左右穴唇高高肿起,夸张地夹在两侧臀扇之间,挤压得向外敞开缝隙。
然而疼痛还是在飙升,特别当笞杖抽中阴蒂时,那股灭顶的酸酥全然不亚于阴唇带来的疼痛,里面甚至夹杂着那么一点点麻痒,令许孟内心羞耻骤然倍增。
“轻点......疼,轻一点......”许孟低低哀求,声音听上去已显发颤。
“公子......真的好疼......哈啊......公子......”垣儿也淌着泪,声音喑哑,神情濒临崩溃。
区区四十笞,对于行刑者来说不过是半盏茶时间。但对于受刑的哥儿,仿佛被拉扯成数十年这般漫长。
“不、不要!疼......轻点、疼......”垣儿年纪小怕疼,脸上汗液混杂着眼泪说不出的狼狈。
许孟则更糟,他似乎被卒子找到了最敏感不过的弱点,细长笞杖每一下都必定抽上他加在唇肉当中的小肉球,那肉球已红肿充血,强烈疼痛中间混杂着让人难看不已的麻痒。
痒意渐渐从那红肿的小肉球向四周泛滥,少年连喘息的尾音都染上了一丢丢的甜软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