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不大不小，刚好足以让这屋子里所有人都听到。
说话的是杜铄，双性男孩动作一滞。
“滚开，”杜铄起身给了男孩一脚，“那姓许的是我仇家，你们谁帮他就是跟我过不去！”
于是怔然，男孩没敢再上前；许孟也清醒了，惊愕地看着面前这个居高临下怒视自己的陌生少年。
杜铄素来擅长结交狐朋狗友，进了惩罚室也不例外；即便每天都要受那些羞耻的刑罚，他还是在牢房里抱出了一个排斥他人的小团体。
因着外头还有人能打点，对于杜铄，卒子们也顺带默认了借他之手，欺负那些不肯服从卒子们卑劣性癖好的双性哥儿。
所以就算杜家彻底垮了的今天，杜铄在囚室里也能混得风生水起。
见杜铄没好气地站在许孟面前，小团体里的人也都沆瀣一气地跟着围了上去。
“头儿。”
其中一个矮个子哥儿瞥了眼许孟，顺便从草垛里摸出来个小物件，满脸堆笑、两手谄媚恭敬地捧至杜铄面前。
是一枚软倒刺指套，卒子留给杜铄他们惩戒其他人用的。杜铄眉头一扬，看着许孟尚未合拢的穴口眼珠子一转，伸手把那东西拿了过去。
许孟正承受着放置带来的汹涌情欲，思绪不甚清明，大量白浊正顺腿根流淌着，腿脚酸软，力气几乎被抽干。
可被那么多人观览肉穴还是令他羞耻得难以承受。
于是乎少年强忍着一浪浪侵袭着脊髓的潮涌快感，将两条腿堪堪并拢，试图阻挡杜铄几个人的视线。
面对表现出抵抗态度的许孟，杜铄立刻更加不耐烦。
“把他手脚都给我按住。”杜铄指着许孟，对身边的少年们喝令道。
许孟脸色顿时煞白。
“我与你没什么仇怨，”掩饰仓皇的少年悄悄攥紧了手指，“况且你和我一样都是囚犯，你没......没有资格......”
“我当然有。”这时少年打断许孟的话，亮出手中那物件时故意拖长了音调。
“喏——头儿们钦赐的。只要头儿们不发话，这惩罚室里谁有、谁该罚，全都归我说了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