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昭的脸“唰”一瞬间变得通红,想要收回手,可惜她的这点子小猫儿一样的力气对于商槿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只能顶着他起疑的目光解释得结结巴巴。
“你受伤了,而且还在发烧。”
旋即,秦昭指了指他的腰腹,“得把脓水清理干净。”
商槿抬下头看了看,被玻璃划伤的腰腹的确有些疼,但这种疼痛尚且还在他能忍受的范围之内。
他瞥向秦昭力坠在身侧的胳膊,伸手握住了她,“骨折了?”
秦昭点点头,“好像是。”
商槿没有说话,只是蹙着剑眉站起身来,重新替她找了两根更为结实的树枝干条,从腰部掏出一叠折叠的小刀,二话不说就开始削。
唰唰四五下,两根用树枝做的固定手臂的简单夹板。
他走过来,修长的手指撩开了秦昭的袖口,拿着类比他的手臂大小的树枝夹板熟稔的替换了她的,甚至一把撕碎了自己身上西装的边角料,包扎的扎扎实实。
“手臂上怎么还有伤?”
秦昭右手的手臂简直不敢入目,被烫过的疤痕印记,刀伤,枪伤,现在手臂骨折……不需要医生的检查,她也知道自己这只手臂要想恢复如初,很难。
“这是枪伤?”
常年与枪支弹药接触,他的眼神自然比其他人更加的厉。
他不解地抬起眸,眉宇间凝重地神色似乎在告诉秦昭,不准说谎。
“几个月前的了。”
秦昭下意识回避他的问题,试图放下自己的袖口,“早就好了。”
他巧妙地握住秦昭的手臂,她根本就没有反抗的余地,声音一声比一声重。
“几个月前,你还在国内吧?那更有趣了,你在国内是怎么受枪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