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病。”
聂世洲冷冷看了她一眼，迈步便上了楼。
柳雅雅眨了眨眼睛，眼泪下来了。
聂世洲不假思索朝赵九歌的卧室过去。
正准备敲门的时候，门开了，聂蓉蓉竟从里面走出来。
“姑姑，你怎么又在九歌的房间！”聂世洲不悦道。
聂蓉蓉切了一声，“我只是跟九歌有点事情要谈而已。”
“我听佣人说，你已经在九歌得房间呆了好几个小时了，什么事情需要谈这么久？”
“要你管！”
聂蓉蓉一旦没办法反驳了，就把这几个字拿出来搪塞。
她朝前走了几步，回头道：“你先别去找九歌，我去给九歌拿杯水，一会回去还要跟她继续谈。”
什么？还要继续谈？
等等！
聂世洲猛然道：“姑姑你溺宠九歌总要有个度吧！连拿水，你也要代替？”
“当然！”聂蓉蓉得意道：“你懂什么？九歌在外面忙了一天，那么累，需要我关心她。”
谁都不会相信，给赵九歌倒水，是聂蓉蓉好不容易争取到的。
就连赵九歌都有点哭笑不得，更何况是别人！
聂蓉蓉可是集万千宠爱于一身的聂家大小姐，别人巴结她还来不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