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皓:“啊?”贺森是保研的,他上大学几乎都是独来独往的,自己也承认如果没有齐月皓总拉着他,他肯定一个朋友都交不到,更别提跟老师导员之间这些复杂的人际往来了,这种人能被保研足以看出他的专业实力和成绩是多么出众。
“不想读了,不喜欢做学术。”贺森看他太震惊了,给他一个理由让他张大的嘴合上。
“哦,哦。”齐月皓心想学霸的世界自己不瞎掺和了。
“那你要是不累的话,咱们聊聊。”齐月皓神色还是不严肃,他就不是严肃的人。说跟人家聊聊这种事儿也嘴角挂着浅浅的梨涡。
贺森让他说。
“为什么突然要跟我结婚?”齐月皓张嘴的瞬间话又变成:“为什么突然结婚?”齐月皓想也许他不是想跟自己结婚,不能问得太自恋了。
“你不是喜欢我吗?”贺森反问他。
“喜欢你的人多了。”齐月皓觉得他在说废话。
贺森思索了三秒钟回答:“只有你告诉我了。”
“你什么意思?谁给你表白你就拉谁去领证是吗?昨天不是我,要是壮壮或者要是李阳跟你说,你也能跟他们今天就去民政局?”齐月皓脑袋上的一根头发随着他的话一晃一晃。
“他们不会喜欢我的。”贺森不跟着他一起假设。
齐月皓心里气的跳脚,说一句你就是也喜欢我才跟我结婚的能死吗?!齐月皓泄气地坐在沙发上。
泡面早就泡烂了,打开看一眼让人没有食欲,但他还是一口口往嘴里塞。
“慢点儿吃,对胃不好。”贺森路过他去浴室之前劝告他,那话里并没有关心的语气,像是陈述什么必然的实验结果一样。叫齐月皓听了打了个嗝,纯属气的。
次卧的床也安好了,齐月皓晚上不知道怎么安排,结婚一个星期俩人手还没摸一下。
爱谁睡小床谁去睡,他是不睡,收拾好了他先占据了自己睡习惯了的大床。眼珠子滴溜转了半个小时,听见次卧的门响了!他两脚立刻站到地上,拖鞋都不穿就跑去次卧,贺森刚把齐月皓安反升降杆的椅子拆下来,正跪在地上倒腾零件就听到一声摔门的声音紧接着自己的房门就被打开了,连敲都没敲。
“你什么意思?”齐月皓站在门口,本来气势汹汹的但一进来就看到贺森在屋里拆椅子。贺森看他进来从地上站起来,齐月皓的视线随之升高不得不仰头看着他。
“你要分房睡?”他瞪着眼睛虽然生气但他更多的是担心,如果结了婚丈夫或妻子一方不履行夫妻义务对两人都会是巨大的折磨,心理的身体的都是。齐月皓想如果自己的发情期到了他却不肯跟自己睡的话,他该怎么度过?像以前一样提前服用抑制剂,他明知不可能了。
大自然的选择的是能繁衍下去的物种,ga的抑制剂从开始只能吃三年的时间身体便会产生抗体,如果到那时依然得不到apha的信息素的安抚就要承受非人的煎熬,新闻以前总报道ga因为发情期法得到该有的安抚而自残的或者精神失常的案件,所以不少不婚主义者会在性成熟的几年后做摘除腺体的手术,但这依然是少数人的选择,因为风险实在太高而且也是违法的。政府得知了有人因为这些新闻产生恐婚恐育的念头后便禁止播报这些新闻。但也并非死路一条,ga也可以购买apha的人造信息素提取物,只是一瓶抵普通人两个月的工资。非常人能承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