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月皓力地把头趴在咖啡桌上又顾及自己在室外这么趴着脖子会露出来赶紧从桌上爬起来:“我感觉他跟我结婚,不是因为喜欢我,可是我也不知道他为了什么…”
“那就离呗。”车建柏说得没什么大不了的。
“我闲的?”齐月皓瞪他。
“你俩又没什么共同财产,他也没永久标记你,趁着没孩子觉得不合适现在离才是最好的,等真扯不清的时候才想离才烦呢?”?“你说的跟离过八次一样…”
“我爸妈活生生的例子啊。”车建柏终于把那咖啡咽干净了,端起小杯子里的气泡水漱口。
车建柏看他低着头不说话:“但是贺森那人吧,人品肯定没问题,只是太难懂了,我真怀疑被你喜欢四年还能把持住的人是不是戒过毒了。”
齐月皓白了他一眼,意思是别恭维我,这顿我会买单的。
“你呢?出国了你的ga怎么办?不好意思我不记得他的名字了…”齐月皓没见过那人几次。
“分呗,他又出不去。”
“你不是标记过他?”
“我是bta啊,标记了又怎样呢?他想洗就能洗掉,也没什么危害。”车建柏满不在乎,人类社会早已脱离野外生活,生存不再是唯一的问题时,力量与繁殖就退居二线,容易受信息素波动影响的apha和ga反而在文明社会中从事着普通的工作,社会的大部分财富掌握在信息素极为稳定的bta手中。bta们一直致力于改善自己基因,这些年bta的标记程度不断加深致使的受孕率也不断提升。他们甚至在外形上也要与apha几乎没有分别了。所以车建柏这么说还是不够准确的,如今对于任何人来说洗去一个标记都依然存在丧命的风险。
齐月皓每打开一次衣柜贺森的衣服少一点儿,等今晚再打开的时候发现里面全是自己的衣服了,他看着这个卧室没有一点贺森的东西,齐月皓心里堵得做不了别的事儿。
“贺森,你知道结婚是什么意思吗?”两个人吃晚饭的时候,齐月皓问他。
贺森很少回答他这种抽象的问题。
“不是像大学的时候合租那种就是结婚,那我们四个岂不是都结婚了。”齐月皓把碗往旁边推了一下,里面的米一颗没少。
“你把衣服都拿去次卧是打算永远不回来跟我一起住了吗?那你买这个房子让我住进来干嘛?分摊水电费?”齐月皓已经不期待他的回应,单方面的输出着。
“贺森,你要是讨厌一个人不应该和他结婚的,你懂吗?”齐月皓长这么大没这么自我厌弃过,也从来没觉得被人这么嫌弃过。
“没讨厌你。”贺森纠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