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不回来也别再放了啊。”我凑近了他看了看他后颈正在慢慢沉进去的腺体,“我给你带了吃的,快吃吧,我去组织人扫雪。”
“我好闻吗,我没有什么味道啊。”他接过点心问道,“哥,你闻闻我的味道。”
“是雪的味道。”我闻了一口,感觉这味道对我来讲有些像是尼古丁,会让人上瘾的,不敢多闻,“就是冬天下第一场雪,你出门的时候问到的味道,很干净,也很安静,很冷冽,带着一点点甜,我很喜欢。”
“哥哥喜欢就好。”他想了想,忽然低头看了看满地的雪,随后他抬了抬手指,一道感觉不到的风打着旋卷起了地上的雪,雪漂浮在空中,在我眼前消失了,他兴致勃勃地说道,“哥,你看我会控制了。”
他把一楼到三楼的雪收了回来,原本浅淡的信息素霎时间堆积在屋里,我情不自禁的跪在了地上,以一个绝对臣服的姿态,露出我脆弱的腺体来。
这是Oga刻在骨子里的天性。
“收,收回去。”尽管在梦里我渴望他的信息素,但现在我仍然怕的发抖,“我,我坚持不住。”
我连牙齿也在打颤,几乎就要晕过去了,那股凛冽的带着寒意的信息素就萦绕在我周围,冻的我鼻尖通红,骨头都要裂开了。
他的手指在空中绕了一圈,对着自己点了点,那股压着我的信息素就消失不见了,只剩下小范围的星星点点绕在我的周围。
寒意散去,威压同样散去,我得以喘息,跌坐在地上,眼中含着眼泪。
“我了,哥,我了。”他抱住了我,小狗一样舔舐我的眼泪,“别哭,哥,你别怕我,我不敢了。”
“这不怪你。”我平复了一会儿,“是哥哥太弱了。”
“哥,我分化成Apha了,我马上就能带你走了!”他见我没什么事儿,高兴地说道,“到时候我会向军部请求一个单人宿舍,只有我们两个人的,我每天去训练,你就在宿舍等我回来,然后我带你去吃饭,听说军部的食堂还不!等以后我去打了仗拿了军功,我们一起搬出去,我要跟哥哥一直一直在一起。”
我对着他笑了笑,收拾好了残局,我们出去叫别的Oga回来,他则被叫去了Apha的宿舍,不能跟我们一起住了。
他带走了我拿回来的点心,留了一点信息素给我,让我得以安稳入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