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一,王匡此人,工于书法,至于兵事,基本一窍不通。”
“其二,王匡此人,性情急躁,而匈奴那边分兵五处设防,五处的领兵之人都是当世名将,若是他领兵,则未交战便可提前知胜负!”
“其三,王氏一族优秀者甚多,王匡顶多算中等偏下,他定会想证明自己,贪功冒进,最后必功败垂成。”
“有此三点,足以说明王匡不能做那领兵之人!”
季青临听罢,脸上都是赞许的深情。
“末将恭喜王爷,小公子深谙兵法,实乃我大梁之幸啊!”
哪知梁度又是一盆冷水毫征兆地泼下:
“我就怕他成了那纸上谈兵的赵括哦,于国于家皆是祸害!”
“唉!王爷言重了!末将已命人在青龙堂备下薄宴,我们先去用膳,之后我刚好有事想向王爷讨教!”
“那我就却之不恭了哈!”
……
席后。
“王爷,末将是想问,您上次找来绘制地图的那些人,这次能不能麻烦王爷给再请回来?”
梁度看了看季青临,又转头看了看梁雨舟,就是不说话。
“您也知道,如今战事骤起,之前的图又磨损了很多,我们带兵的,没有图就等于瞎了眼。您看……”
梁度捋了捋胡须,轻轻拍了拍季青临,笑道:
“这算什么事啊,现在我就给你带来了!”
季青临四下张望着,又急忙跑出帐外,再急匆匆地跑回来。
“王爷,人在哪儿?那个人在哪儿呢?”
梁度的眼睛眯成了一条缝,用略带骄傲的口气吐出一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