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使神差地点头。
等到真溜出去了,发现其实也没什么不一样。
十六七岁的高中生,借由青春期的名义聚集在一起,以大胆出格的举动释放处安放的荷尔蒙,这些世俗意义上的“坏孩子”,本质上却也还是孩子罢了。
他们很快接纳了她。
苏怡人人美声甜,除了刚开始有些拘束,却很快被这群人的热情感染,不久也就和大家吵吵闹闹打成一片。
她用装病的理由逃了一周的晚自习。后来是一周稳定离开两到三次,补课或练习钢琴,她成绩好又乖,老师不疑有他。
“阿怡阿怡,陆宴今天回国,晚上聚一下。”
大二开学两周,最开心的不是苏怡人,是纪涟漪。高中毕业后,她和苏怡人都留在了本市,不同的是她挂着学校的课,心安理得的做了一个中年有钱男子的情妇,每日玩到疯起,朋友圈不是在这里吃下午茶,就是在那个国家旅行。
苏怡人大一学的太刻苦,几乎没有时间和她出去玩,转完专业的暑假就被纪涟漪逮住,说以后要弥补她大一时在玩乐方面的空缺。
苏怡人欣然应允。
她对这位高中好朋友的选择倒没有别的特殊想法——世界总是公平的,你想得到必然也会失去,每个人的价值观都不同,自己对自己负责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