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朝他飞了个媚眼,妖的很。
可惜,摩侯罗伽权当视若睹:“按照族规,照办便是。”
这段时日,他忙着炼制蛊虫,应付接下来的发病期,倒是忘记了,再过几日就是他父亲的忌日。
三年过去了,按照规矩,新一任的蛊师须带领寨民举办追悼上任蛊师的祭典,由巫女操办一切事务。
“这是你继任蛊师以来,第一次举办祭典,吉服便由我亲自为你绣制如何?”
阿依慕也习惯了他这副冷淡样子,并不在意,边说话,边伸手就想搭上摩侯罗伽肩膀。
摩侯罗伽侧开身子躲开去,冷淡拒绝:“不必。”
随即,看向符岁岁,吩咐道:“从明日开始,你便去寨子里的祠堂替我绣制吉服。”
符岁岁刚才侧耳细听他们两个人说话,终于听懂了内容,总算不是苗语文盲了,她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摩侯罗伽安排了任务。
“可是,这……我……”
她想拒绝,却又不敢。
官家小姐哪能轻易给外男绣衣服?
于理不合。
但是,摩侯罗伽并不是在和她商量,而是在命令她。
见她犹豫,他眉眼一压,压迫感便出来了。
“岁岁,身为人蛊,你要有人蛊的自觉,主人叫你做什么,你就必须做什么。”
符岁岁顿时不敢再抗议了,只好恹恹地应了下来。
一旁的阿依慕看得心情复杂,一方面有些吃味,一方面又觉得符岁岁真是可怜,在摩侯罗伽面前,一点话语权都没有。
这也是她明知道摩侯罗伽是个有洁癖的专制男人,还要当着他的面和其他男人勾缠的缘故。
摩侯罗伽是惹人垂涎的绝世男子不,可惜,也不是一般人能够轻易消受得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