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她也不敢在慕君泽面前说其他的,怕弄不好会将这一年给作没。
众人默默听着凌诗诗和慕君泽的对话,个个目瞪口呆。
“还有你们,一年三千两白银,一年之中能学多少是你们的本事,学的好的,男子留朝重用封侯拜相,女子指入世家封为诰命,如有不上进者朕绝不轻饶。”慕君泽声音冷冷清清,却透着毋庸置疑的威严,
台下的人虽表面镇定,内心却是激动万分,天下之人谁不知道凌诗诗大才,有幸当她的门生就是花上重金也值得,没曾想皇上还给俸禄,而且每个人的俸禄相当于四品官的年俸。
能来到这里的,哪一个不是家里极为富足,主要收入不靠俸禄,可这银两代表了皇帝的重视,如果在这一年中学到凌诗诗的一成才学,在朝中大展拳脚指日可待。
虽说不分尊卑的规矩被慕君泽默认了,但是放学后皇上不走谁也不敢动。
慕君泽一走,其他人才慢悠悠的出去。
凌诗诗收拾了一下,回头看到黑板上的粉笔字,拿起板擦擦了擦,暗道:明天再加一条规矩,让那些世家子弟轮流擦黑板。
回过头来见景王站在讲台边怔怔的看着自己,此刻人都走光了,见他有些迟疑,疑惑的问:“王爷怎么还没走?”
刚才见她擦黑板的时候,本想去帮她来着,想到如今她已不再是太后宫里可以和自己随意谈论国事的凌大人,而是被皇上下了诏的皇后,终究还是忍住了。
他唇角勾出一朵笑纹,清冷的让人觉得凄凉,语气温和,“凌诗,你也说了在诗学院不分尊卑,作为老师你叫旁人名字,叫我王爷不太好吧!”
凌诗诗勾唇笑笑,“我习惯了叫你王爷,一时还改不了口。”
太后常常叫他予盛,她不禁喃喃道:“慕予盛”尔后蹙了蹙眉头,叫慕予盛不好,慕予盛和慕君泽都姓慕,她在心里骂过慕君泽,这三个字是存在了脑子里的。直呼皇上的名讳可是大罪,虽说制定人人平等的规矩皇上已经默认,但自己也不敢这么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