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拉住慕君泽的手,一面示意中医过来把脉。
慕君泽一时法拒绝她的热情,任由她拉着自己的手臂搭在案上。
中医细细为慕君泽把了脉,说道:“皇上本强壮之人,就是睡眠差些,不过皇上身体底子好,喝上几副药就能大好。”
他说得确实不,在外征战时整晚不睡也是常有的事,又总是忧心朝政,久而久之睡得越来越少。
凌诗诗深感慕君泽的不易,柔声说道:“皇上您在外征战的几年风餐露宿,又为国事劳心劳力,身体多少有些亏损应当早早调养,龙体安康才是万民之福。”
慕君泽深深凝视她一眼,她难得这样对自己温柔以待,低声说:“开几副吧!”
凌诗诗对中医小声问道:“先生,请问您在哪学来的这把脉的本事?”
中医沉思片刻,露出了一丝神秘,“在一个很远的地方。”
凌诗诗笑笑,想出了一个暗语,试探的问:“是哪个朝代?”
“明朝”
凌诗诗很激动,心想虽然是差了几百年,但怎么也是老家的人,赶紧又问:“那您认识您的同行李时珍吗?”
中医说:“我有一个徒弟叫李时珍,不知道是不是您说的那位。”
管他是不是,反正把脉的本事是真的,凌诗诗如获至宝般的一笑,“皇上,这次您可真捡到宝了,这位先生您可得重用。”
见她认可,慕君泽也有几分欣喜之色,“朕吃完这几副药若能见效,不仅让你进太医局任医官,还要让你广收医徒,将中医传承下来。”
中医一听能受重用,喜悦之情以言表,连忙谢恩。
待中医退下,凌诗诗好奇的问:“皇上,您这是在哪找来的先生?”
“牢里”慕君泽淡淡的答道。
“什么?牢里?”凌诗诗比震惊,急切的问道:“那他犯了什么罪?”
慕君泽随手拿起旁边的奏折,语气淡然如水,“据说是妖言惑众。”
凌诗诗轻轻叩了下桌子,合着这里将中医当成骗人的把戏,也难怪发展不起来,她不得不感慨自己是多么的幸运,不但没坐牢,还一路高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