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古往今来,奇谋能够成功的,只有史书上记载的那些,绝大多数都是饮恨败亡的结果。”
杨洪山也赞同郑阳所说,打破了沉默,接口道:“如果真是靺鞨人,虽说在两城的兵力不会过多,可一旦长途奔袭过去,就务必要一战使其皆殁。
不然疲惫之下,被弓马娴熟的靺鞨人咬住,实在太过凶险。
另外,那两队虽被虏个精光,但人却是碍,说明靺鞨人也不是真的要撕破脸皮。
找回颜面不急于一时,待时机再稳妥些出兵也是不迟。”
目光看向罗一,杨洪山轻声继续道:“不是我怯战,也不是不想扬我大唐军威。
但护送行商本就是能做不能说之事,惹出了祸事注定不能声张。
没有后援之下,左右两团挥兵东进,稍有差池便会入了险境。
一旦有了差池,谁都担不起这个后果。
另外即便战事顺利,闹出这么大的事,军衙也不会不闻不问。
上加,到时候同样没法给军衙交代。”
罗一再次微微颔首,不过没有理会杨洪山,而是对郑阳与马玉道:“你们麾下有多少是营州高句丽人出身。”
“我这团有八成。”
“与郑团头相比,我这团少些,大概有三成。”
罗一风马牛不相及的问题,让郑阳与马玉都是一头雾水,不过还是都各自报了个数出来。
罗一低头琢磨了一会,将手中的地图铺开,对三人呲牙一笑,“没有战马就只能选择奇谋。
那么既然已经是奇谋了,再奇一些应该也没什么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