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成都所在的益州,邛州、雅州以及脚下的黎州,全都是群山夹河谷的地形。
所以面积虽大,但能够利用的土地并不算多,甚至可以说比较少,并且还很分散。
另外各州的人口也并不算多,整个邛州四万二两千多户,十九万多人。
而到了雅州,直降到一万户出头,全州的总人口只有五万来人。
脚下的黎州虽说现在人口达到了快十万,但九成是从嶲州逃过来的百姓。
黎州实际上只有一千多户,整个州的常住人口加一起还没超过万人。
单子黎州一州之力,根本没法养活驻守河岸各处的边军。
那九万嶲州逃民虽然安置了下来,但新开的田能打多少粮要到秋收时才知道。
可以说黎州境的大渡河一线,聚集了连边军带逃民,一共十万左右需要从其他州调运米粮过来救济的口众。
而道路难走,五百多里的路途下来,耗时耗力之下损耗并不算小。
从经济这一块算下来,长久在大渡河一线与南诏对峙并不划算。
成都那边就算米粮再多,也架不住这样输血。
想到这,罗一对于海龙一挥手,“把嘉州与嶲州的舆图拿过来。”
一旁已经对罗一做什么都充满兴趣,弄得跟个跟班一样的崔圆疑惑地惊呼道:“连汉源城都没入,你就有了谋划?”
观察地势的保宁都护府兵马使与禁军三门神听到崔圆的大呼小叫,也被吸引了过来。
“谋划没有,上火倒是真的。”
敷衍了一句崔圆,罗一接过海龙递过来的舆图端详了一阵,将目光定格在了嶲州的越嶲城。
马仙童顺着罗一目光看向舆图,有些吃惊道:“使君打算谋划越嶲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