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官不知兵的,或是战阵上没有家学的,就不该战事上指手画脚。
与南诏的几次战败皆因这些文官,是真正的非战之罪。
鲜于仲通年近四十才开始领兵,之前对军镇没有半点了解。
打胜是侥幸,打败那才是正理。
而且最初领兵能胜,皆因领的都是百战的精兵。
另外那时候章仇使君还在剑南主政,安排的万分仔细才有了胜绩。
章仇使君一入京,不管是鲜于仲通主政也好,杨国忠遥领也罢。
剑南除了川西,不要说打胜仗,连曾经熟识的袍泽都全给坑没了。
新过来的这位年轻使君,这个谋划虽然有些冒险。
但最棘手的难题都能得以解决,这个谋划并非异想天开。
如果大渡水沿岸守着的不是那些刚放下锄头的百姓,而是之前的劲卒。
只要能翻过群山,拿下保塞城后立刻挥兵拿下台登,就能让半个嶲州与半个黎州的贼军成了瓮中之鳖。
随后一南一北夹击之下,贼人除了乞降没有其他可选。
可惜现在这谋划也只能想想,真这样兵行险着,胜率微乎其微。
但能有如此眼光以及谋划,这位年轻的罗使君确实是个知兵事的。
而且能与众人相商,没有刚愎独断,也是个爱惜底下军卒性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