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玉宁一想到自己以后只能在庄霖礼面前伏低做小,就更加压低了自己的声音,手背被咬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牙印,“唔……”
脚尖绷紧。
穴道内,数嫩肉被滚烫的鸡巴操得冒水。
顾玉宁要承受不住了。
在被叶寡白变相囚禁的那三天里,他几乎每时每刻都跟男人睡在一起,身体更是被因为双腿残疾导致心理变态的男人,调教得越发敏感。
水多肉嫩。
“哈……不……”
圆润的龟头抵住深处已经被人操软的子宫口不断磨弄着,黏哒哒的汁水往外溢出。
小腹酸涩。
顾玉宁秀气的眉头微皱,眼泪滑落,将漆黑睫毛打得湿淋淋的,“唔……叶、叶则许……呃……轻一点……求你……”他声音低得只剩下了气音,“求你……唔……”
“求我?”
叶则许问:“玉宁求我什么?”
他只要想到顾玉宁的全部心神都被门外那个庄霖礼牵动,心底就涌出一阵阵浓烈的不爽,“只是在他面前操一操你,都不可以?既然如此,玉宁怎么不想一想我那天隔着门,听你跟他做爱时的声音是副什么样子?”
纵使叶则许叮嘱了自己数次,不要太过急躁,不要让自己显得像是在吃醋一样,可都不行。
他就是在吃醋。
他都喜欢顾玉宁了,吃个醋怎么了?
狰狞肉刃顶得更加凶狠。
水红软肉被青筋环绕的柱身一一摩擦而过,又抽出,再次顶弄。
又酸又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