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芳拈着花白的胡须,叹了口气道:“老夫是想问问陛下如何处理河南大水的折子?”
“这奏疏是焦大人上的?”
焦芳点了点头:
“老夫就是河南人,听闻家乡遭遇大水,心中甚痛,差了家人去打探一番。
只是闻得情况确实不容乐观,便上书陛下,希望可以减免河南三年赋税。”
“那焦大人许是要失望了,陛下不批。”
江宁将刚才的事情讲了一遍。
焦芳叹息一声:“陛下长于深宫,从未经历百姓疾苦,如此想法也是在所难免。”
他皱着眉想了一阵,看向江宁,又道:“武安伯,老夫这里想了个法儿,或许可劝得陛下回心转意。
只是老夫人微言轻,不比武安伯在陛下心中分量,是以还希望武安伯能帮上一把。
老夫感激不尽。”
“既是为民请命,江宁义不容辞,焦大人但说妨。”
焦芳闻言大喜,连忙在江宁耳边低语一阵。
“这,暂且试一试吧。”
江宁眉头微皱,但还是答应了下来。
翌日。
早朝结束后,朱厚照回到御书房。
他前脚进去,江宁后脚被到了门口。
“微臣参加陛下。”